黛比在這邊胡想聯翩。
馬克卻是笑容依舊的注視著在小房間里面渾身邋里邋遢的亞當。
亞當想站起身來。
但。
右腿那已經化膿出現壞疽傷口并不允許他這么做,亞當只是稍微的動一下那傷口就發出實力勸退的信號。
半響。
馬克瞥了一眼已經因為疼痛汗流滿面的亞當搖了搖頭好似在說風涼話一樣道:“嘖嘖,傷口都成這個樣子了,這腿還能要嗎?”
亞當強忍著疼痛怒視著馬克。
下一秒。
馬克如同自問自答的一樣說道:“不過現在假體義肢什么的,部隊醫院走在前頭了,據說現在的義肢技術已經可以做到以假亂真的地步了,只不過我記得某個小家伙的夢想就是在軍隊干到老,這么一來,夢想破滅……”
“嘭!”
“啊!”
“……”
馬克直接出手在電光火石之間抓住了亞當憤怒擲過來的塑料碗。
他沒有因此憤怒。
反而馬克一臉微笑的看著已經過激行動導致壞死部分發出對抗信號因為疼痛面容呈扭曲狀態的亞當。
馬克掂了掂手上的塑料碗。
嘭的一聲。
馬克直接轟開鐵欄桿,直接一道冥王念力托起了亞當,看著額頭上滾滾大汗的亞當,馬克自言自語的說道:“這腿肯定是保不住了,要不現在就剁了?”
馬克說著亮出了兩米長的大砍刀。
大砍刀寒光閃爍。
亞當猛地雙眸一縮。
什么?
剁了他的腿?
就在亞當準備悲憤說出馬克敢動他腿他就敢跟他麻麻告狀的時候,卻是脖子一歪徹底的昏睡了過去。
不遠處的黛比長大了嘴巴。
好吧。
憑借著現在的所見,黛比已經能夠百分百的確定了。
很顯然。
當時馬克在聯邦學院勾搭的一位講師正是當時和亞撒第一次離婚的特恩布爾。
當天晚上肯定是已經睡熟的亞當不知怎么滴起床撞破了這一幕從而導致自己的老大馬克裹著上身夜跑在聯邦學院里面的。
“黛比。”
“……”
“……黛比。”
“……在,老大。”
馬克一臉狐疑的看著剛剛出神不知道想什么的黛比隨即淡淡的說道:“通知基地那邊,拍兩只作戰小隊將這些人過來接走。”
“是。”
在小房間外面的黛比點了點頭之后,隨即掏出了剛剛離開空軍基地所領取的大頻道對講機開始呼叫附近這里最近的本土戰斗人員。
不多時。
就有一只距離這里不超過十二公里的巡邏小隊收到了黛比傳輸過來的訊息。
說來也巧。
接受到這訊息的作戰小隊的陸戰中尉亦是和亞當同年同期派駐到阿富汗基地這里服役的好朋友。
半響。
黛比向對方發送了坐標信息之后隨即轉身看了一眼還提著三米大砍刀的馬克,指著被拖到空中平躺著的亞當問道:“老大,那這?真要剁了他的腿啊。”
馬克瞥了一眼黛比。
右手反復收起了三米長的大砍刀。
剁是能剁了。
但鐵定不能是他來剁。
再說了。
一定要非剁不可嗎?
本著想要彌補當年某件事情帶給亞當心里陰影的馬某人清了一下嗓子直接轟開了通往地心世界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