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邦法庭之中有大部分的法官都與聯邦調查局有著良好的合作關系。
但這名康納爾例外。
也不能說康納爾法官會不公正,只是因為一些成年舊事,康納爾法官對聯邦調查局沒有多少的好感。
康納爾法官唯一的兒子在九八年的時候因為販賣極樂被聯邦調查局布控抓捕的過程之中試圖拘捕被當場擊斃。
這是前任的鍋。
但很明顯,康納爾法官并不這么認為。
每次查克決定對聯邦案件嫌疑人提起訴訟的時候都是盡量避開康納爾的。
畢竟當年也是剛剛繼任檢察官的查克拒絕以過失殺人罪提起對那名聯邦探員訴訟的。
是以。
黛比有些擔憂的看向馬克。
馬克卻是聳肩道:“這不正好,原本我還想著一向偏袒我們的凱里突然答應伊凡·萬科的保釋會不會引起目標人物的警覺,但眼下,看樣子他們比我們還著急呢。”
黛比眼珠子轉了轉。
最后想想也對。
在凱里法官審理聯邦案件嫌疑人的期間是很少同意嫌疑人保釋的。
就算是有。
保釋的金額最低也是五位數起步。
隨后。
馬克收起黛比遞過來的手機說道:“是在東區的聯邦法院嗎?”
黛比點頭。
下一秒。
嗡!
黛比眨了眨眼睛看著直接在面前消失的馬克沉默了。
過了好一會。
黛比索性直接往會客廳走去的同時一邊想著老大答應給的種種福利。
也許我應該幫瑞雯也要一個。
黛比想著自己現在交往中的女朋友(男朋友)內心不由的一陣火熱……
聯邦法院。
三號廳!
馬克出示了證件之后,站在門口的一名法警輕輕的打開了一個空隙。
馬克走了進去。
嚯。
旁聽席位上面已經坐了好多人了。
這案子有這么矚目嗎?
馬克一邊想著一邊在最后一排找了一個空位置坐了下去。
審判臺上。
身穿著法官袍一頭短短白發外表卻是很精干的康納爾環視了自己的法庭一圈之后敲了敲手上的法槌。
咚!
咚!
原本還有這小聲議論聲的法庭瞬間安靜了起來。
畢竟沒有人喜歡說句話就會因為破壞法庭秩序而被門口兩名虎視眈眈的法警給扭送進監牢里面。
審判席上的康納爾法官摘下了鼻梁上的眼睛直接看著被告席位上站著的那位西裝革履男說道:“開始吧。”
“謝謝。”
那名來自紐約前十律師事務所的頂級大律師直接說道:“法官大人,這是一起在明顯不過的釣魚執法案件了。”
“反對。”坐在檢方席位上的查克直接拍桌而起淡淡的說道:“法官大人,今天是保釋聽證會,對于伊凡·萬科的起訴已經正式受理了。”
臺上的康納爾法官瞥了一眼查克點了點頭道:“檢方有提出保釋條件嗎?”
“當然不。”查克重新起身道:“法官大人,我們有證據顯示伊凡·萬科正在暗中策劃某項恐怖活動,而且這并不是什么無受害者言論,這還牽扯到國家安全。”
伊凡·萬科的律師輕蔑一笑道:“國家安全?法官大人,伊凡·萬科的父親伊戈爾·萬科先生在前日于新阿姆斯特丹醫院去世,萬科先生現在只不過是想請求出去好埋葬他的父親。”
隨后。
聯邦檢查員查克與華爾街前十律師事務所合伙人有來有往針鋒相對。
不多時。
查克和萬科的律師互相看向出聲的康納爾法官。
咚!
審判臺上的康納爾法官敲響了法槌面無表情的看向查克道:“檢方有設立保釋金金額嗎?”
“十五萬美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