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連續下了三天的暴雨之后,天氣終于晴朗了。
嘭!
嘭!
嘭!
位于馬里布托尼的私人懸崖海邊別墅后面時不時的傳來震撼人心的擊打之聲。
佩珀摟著自己的女兒小摩根一臉吃驚的模樣注視著傳來擊打聲的小樹林里面。
半響。
小摩根抬頭看著佩珀的下巴張嘴說道:“麻麻,爹地在里面干嘛?”
佩珀皺著眉宇緩緩的搖頭。
能干嘛?
在跟個瘋子一樣擊打著樹干唄。
話說持續多久了?
五個小時了吧。
佩珀抬頭看著走到正午時分位置的太陽公公心中如是想到。
不多時。
小樹林之中擊打的聲音消失了,僅僅穿著一件背心展示著自己成流水線狀肌肉的托尼渾身冒著熱氣單手抓著一毛巾擦拭著自己臉頰上的汗水從其中走出。
爽快。
托尼活動著自己的四肢,感受著自己體內每一枚細胞發出的愉悅之感。
多巴胺充斥。
此刻的托尼覺得自己一拳下去能……打死一頭牛。
佩珀注視著渾身上下充斥著汗水散發著男兒氣息的托尼走進,心神頗為有些恍惚,但表情卻是露出一股厭惡,捏著自己的鼻子朝著托尼揮了揮手說道:“上帝,你臭的好像一頭牛,趕緊去洗澡。”
“嗯,爹地好臭。”在佩珀懷中的小摩根亦是皺著自己的小鼻子捏著如是嗡嗡的點頭說道。
托尼剛準備抱小摩根的動作在這句話之下瞬間呆滯了。
佩珀哈哈大笑。
托尼則是朝著佩珀丟了一個白眼,隨后直接跳進了不遠處的室外加水恒溫的游泳池之中。
“呀……”
“托尼……”
“……”
泳池中濺起的水花直接佩珀和小摩根對著在泳池之中的托尼聲討連連。
半個小時后。
“給。”
“謝謝。”
在暢快游泳之后,托尼接過佩珀遞過來的浴巾擦拭著自己身上的水珠。
剛剛過來的安保主管哈皮則是注視著托尼現如今的身材有些不解的低聲朝著佩珀問道:“托尼這幾天吃了多少的蛋白粉?”
上帝啊。
十天前的時候,托尼的身材可沒有這樣勁霸。
但十天之后的今天?
這身材的變化都可以趕得上小雞仔變大母雞的節奏了。
佩珀剛準備說話。
托尼則是將浴巾裹上之后朝著哈皮說道:“賈斯丁·漢默的判決開庭是在今天吧。”
哈皮回神點頭說道:“對,剛剛判決已經下來了。”
托尼眉毛一挑:“說說看。”
“涉嫌襲擊聯邦官員罪名成立,涉嫌進行恐怖活動罪名成立……六項聯邦罪名成立,被判處終身監禁不得保釋。”
“在哪個監獄服刑?”
“安哥拉。”
托尼點了點頭,他和馬克的想法是一致的,賈斯丁·漢默必須徹底撲街才行。
而現在……
這件事情似乎徹底的落下帷幕了。
位于路易斯安那首府巴吞魯日的西北部的安哥拉鎮,安哥拉監獄便是處于那里的三十一號公路盡頭。
安哥拉監獄是恐怖的代言詞,這里的犯人大部分是死刑犯或者被判處終身監禁的犯人,獄中配備的氣槍、刑具以及飼養的狼狗都是為犯人準備的。
最重要的一點。
安哥拉監獄中的獄警都是會配槍的,無論犯人做什么他們都會盯著,一旦發現情況不對就立即開槍擊斃,絕不會和犯人多廢話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