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克再次一笑,在尼克·弗瑞的邀請下走進了電梯里面。
電梯門關上。
待得五秒鐘之后,電梯門打開的時候,馬克這才走出去邊淡淡的說道:“女兒長大了,總要去見見親家吧。”
身后的尼克做黑人臉。
不多時。
在三樓的一個大廳里面,馬克環視著四周,最后目光定格在了面前被橫隔起來的擋板。
擋板橫隔出了兩個世界。
外面的二十世紀。
擋板里面的四十年代。
站在五樓的護欄處往下方的單向玻璃看去,被挖出來的羅杰斯隊長已經換上了一件合身的短袖和寬松的休閑褲,留著七分頭安靜的躺在濃濃四十年代畫風的病房床上。
旁邊的尼克·弗瑞說道:“局里的心理學家、行為預測學家、人類學家建議我們不要第一次時間告訴羅杰斯隊長真相,畢竟羅杰斯依舊沉睡了七十年了。”
神盾的專家建議的?
馬克不由莫名的想起了神盾局那里面對自己預測歪到西伯利亞的資料了。
隨即。
馬克直接嗤鼻一笑道:“話說,你們專家的話還有可信度嗎?或者說是,弗瑞局長你自己相信嗎?”
“我信。”尼克·弗瑞淡淡的說道:“當時對你提供行為心理側寫的那一批人我已經全部辭退了,現在的這一批是全新招募的。”
馬克有些嫉妒了。
這莫非就是錢多任性的好處?這一批心理學家不行沒關系,解雇了重新換上一批就好。
一想到神盾局的資金,在一想到紐約州聯邦調查局的資金,馬克不由的自嘲一笑。
半響。
馬克瞥了一眼眼睫毛微微動了動的羅杰斯說道:“要醒了?”
尼克點頭。
此刻。
動用了無數個隱蔽攝像頭覆蓋住整個房間的神盾文員們從各個角落,各個細微的動作分析者羅杰斯隊長現在的狀態。
吱的一聲。
擺在病房靠近窗戶的桌子上,一收音機開始被遠程激活進入了工作的模式。
收音機里面正在播報一起一九四一年的棒球賽。
馬克眉毛一挑道:“播放這個是誰提議的?”
尼克·弗瑞看向馬克。
馬克笑道:“弗瑞局長,有興趣打個賭嗎?”
“……說說看。”
“我賭在羅杰斯隊長醒過來之后,不超過半分鐘就能察覺出這一切都是假象。”
“這不可能。”
“賭嗎?”
“你贏了怎么樣?我贏了又怎么樣?”
“上道,如果我贏了,我會講羅杰斯隊長還活著的消息告訴陸軍司令部,要知道羅杰斯隊長可一直還是陸軍的士兵呢,五角大樓中可還有一位是羅杰斯隊長當年親手救下來的人呢。”
“……要是我贏了怎么樣?”
“簡單,要是羅杰斯隊長沒有察覺出這一切都是假象,你要的東西我支持你。”
尼克·弗瑞看著嘴角帶笑的馬克說道:“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馬克哈哈一笑道:“你不就想要神盾局重新取得本土的執法權限嗎,如果你贏了,我鮮明旗幟的站在你這邊支持你,哪怕在白色建筑物也這么說。”
尼克·弗瑞沉思了一會。
半響。
黑鹵蛋笑了笑道:“很好啊,反正我好想沒有什么損失,如果我不答應你,你也會去你那位盟友羅斯將軍說的,對嗎?”
馬克笑而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