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這有什么?”
“除了兔子,其他都有,有一只剛收回來的老鷹,客人要不要點一只。”
“……”
馬克瞥了一眼面前這老板,他懷疑這老板在鄙視他,但又沒有證據。
過了一會。
馬克熟練的用東文與那老板熟練的點了幾個菜,順便讓老板取一瓶價值最昂貴的葡萄酒上來。
坐在馬克對面的凱特好奇的說道:“什么時候開始你喜歡吃兔子了?”
馬克聳了聳肩。
這一次的座位很奇怪。
馬克坐在首位,賽琳娜和琴坐在馬克的兩邊,凱特則是坐在馬克的正對面。
至于托尼?
托尼坐在了凱特與琴的中間地段。
托尼暗自的朝著馬克悄咪咪的眉毛一挑感到佩服。
馬克回之。
正在看著手機的凱特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們兩個男人之間眉來眼去不累嗎?”
馬克和托尼瞬間啞然。
琴看著桌面上的兩根筷子一陣沉默之后抬頭朝著走進來的服務員用英語說道:“請給我準備一副刀叉。”
服務員用英語回之:“好的,請稍后。”
一個半小時后。
三女并肩走出酒樓,馬克和托尼緊隨其后。
托尼低聲的說道:“馬克,你確定你能掌控全局?”
馬克笑道:“我需要掌控全局嗎?”
托尼不解。
馬克卻是神秘一笑,他現在已經非常確定一件事情了。
凱特已經知道他是一匹拴不住的野馬,所以凱特有選擇性的將原本高懸于外面的草原扒拉過來。
凱特已經頗有大婦之風了。
從剛剛的座位之上就可見一斑了。
凱特并沒有選擇坐在他的旁邊,而是選擇坐在了與馬克對等的對面,讓賽琳娜和琴分坐在他的兩邊。
要是連這一點暗示馬某人都看不出來的話,那馬某人就妄為情場浪子了。
是以。
這一夜,馬某人徹夜未眠辛勤耕耘。
是以。
第二天,馬某人的虎腰快斷了。
馬克坐在房間的客廳中趴在沙發上面,冰塊放在腰際敷著朝著在那邊化妝的凱特說道:“你為什么不攔著我。”
凱特頭也不回的說道:“是你非要來的,我為什么要攔著,正好,把你榨干了免得又去招惹其他女人。”
馬克努了努嘴。
榨干他?
開什么玩笑,想當年琴也曾經嘗試過,但結果如何?哪怕是連續三天三夜,十二個小時之后馬克就重新恢復了。
凱特起身梳著頭發看著在沙發上唉聲嘆氣的馬某人有些好奇的說道:“你這體質確定是冥王的體質?”
馬克沒好氣的說道:“房間的床是我壓壞的?房間的天花板也是我弄出一個大洞的?”
凱特臉色罕見的一紅,直接將手上的梳子甩到了馬克的背上。
馬克一陣齜牙咧嘴。
疼不是重點,主要是酸酸的。
還是那句話。
馬某人雖是冥王,但那也要等到覺醒之后,眼下馬某人的體質雖說堪比鋼鐵,但凱特也不差呀。
沒看見凱特最近都沒有去美甲了嗎?
凱特可以捏鋼鐵如同捏豆腐一樣存在的。
半響。
凱特看著緩緩從沙發上起身的馬克一臉淡淡的說道:“我警告你,現在剛過好,我可以接受,但你要是在多一個?呵呵。”
馬克好奇的問道:“呵呵之后呢?”
凱特道:“你幾個,我也幾個,大家公平。”
馬克臉色一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