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等人說話,商枝就像只耗子似的溜走了。
她揣著身上的銀子又回到了客棧,一夜好夢,再醒來已是天亮。
商枝睡得很飽,她饜足地伸了個懶腰,又翻了個身,試圖摟住身旁的被子再睡一會兒。
這一摟,被子沒摟到,卻摟住一個滾燙的人。
商枝一激靈,整個人都被嚇醒了,她猛地一睜眼,眼前是熟悉的大紅袍子,那股潮濕又熟悉的香氣再次飄進她的鼻腔里,盡管這次早有防范,立刻屏住了呼吸,可是那股香氣卻依舊順著人的毛孔進入人的機體,勾起一陣一陣的熱潮。
商枝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小紅”
她捏著鼻子怒罵道“你這放浪形骸詭計多端的騷男人怎么跑到我床上來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你別想再逼我做那檔子事兒,否則我就要大喊起來,讓你光腚拉磨,轉圈丟人”
小紅擺了一個頗為妖嬈的ose,單手支著輪廓漂亮的側臉,正側躺在床上低頭看著商枝。
商枝推了他兩下,誰知愣是沒推動,反倒被這個可惡的小紅捏住臉,昨日就聽到龜公說小紅是個練家子,身上是有幾分功夫的,沒想到底盤竟然這樣穩。
很快,那種春毒又開始
在商枝體內發作起來。
好像又得了肌膚饑渴癥似的,拼命想和人貼貼。
商枝不是一個虧待自己的人,她深吸一口氣,猛地撲到小紅身上,扯開了他的衣襟。
這一招餓虎撲食來的猝不及防,小紅直接被她壓在了床榻上,兩人的發絲糾纏在一起,商枝的臉貼在臉上上蹭了蹭,隨即狠狠咬了一口。
小紅的手摸著她的腦袋,啞聲說道“你個臭小鬼,嘴上說不要,下起嘴來比誰都快。”
商枝一邊啃他嘴唇,一邊含糊不清地說道“還有誰朝你下過嘴”
小紅笑了兩聲,“只有你。”
不知為什么,聽了這二個字,商枝心中突然涌起一陣小小得意,小紅膚色勝雪,肌膚嫩滑,口感極佳,她一開始雖然氣惱,但美色當前,還是不免色令智昏。
微微一抬眸,目光便定在了小紅的胸肌上。
小紅不是那種有著大塊肌肉的男人,他身上的肌肉正正好好,美感極佳,是十分流暢有力的體型,又因膚色雪白,所以關節處沒有黑色素沉淀,全身上下的皮膚只剩下牛奶般的白和櫻花般的粉。
商枝視線模糊,但不妨礙她看得出男人的胸肌形狀很漂亮,宛如兩塊奶油蛋糕上點綴了兩顆紅櫻桃。
可能是穿越后好久沒吃到奶油蛋糕和進口的車厘子,以至于她口干舌燥,唾液大量分泌,恍惚回想起她的童年時代。
商枝有一個小怪癖,做題時很喜歡啃筆帽,被她啃壞的筆沒有上千支也有上百支,而且一旦開始就停不下來,她上幼兒園的時候就這樣了,她爸媽帶她看醫生,說是她在嬰兒時代的口欲期沒過渡好,除了進行一些行為引導之外,他們還給商枝買了個粉色奶嘴,怕她咬筆桿弄壞牙齒。
那個奶嘴,商枝從幼兒園嚼到初中,上了高中后好了很多,只有覺得焦慮的時會掏出來嚼兩下。
她都付出這么大的犧牲了,情緒變得這么焦慮了,以后收點利息也是她應得的
她現在的吃相倒真像只野豬了,牙齒又實在尖利,小紅受不了,軟著聲音伸手揪她耳朵,沒好氣地罵道“你這只牙尖嘴利的小野豬”
商枝在他嘴唇上咬了咬,這才很不滿地抬起頭,朝他大胯上捏了一把,嘟囔起來“你才是小野豬呢,我明明是粉佩奇。”
小紅笑了“聽人說你是吹笛子的樂師,名叫商扎特,怎么這會兒又叫佩奇了”
商枝伸手摸到了放在枕頭邊的盒子,還是那個眼熟的藍色長條錦盒,打開盒子后還是那個熟悉的水晶伙計,里面還有一盒香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