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鶴院有二品天人守著,自然是最安全的地方,宋時綏的父母為了女兒的安危著想,連夜給宋時綏收拾東西,把她和何順頌送到了松鶴院。
西廂房空了許多年,再次來到這間屋子,宋時綏的心情頓時有點復雜。
宋母帶來了新的被褥和衣裳,幫著宋時綏整理東西,過了一個時辰后,空蕩蕩的西廂房煥然一新。
宋時綏洗了臉,坐在床上發呆。
床邊的架子上掛著何順頌從家里帶來的琉璃燈,燭光透過琉璃會變得溫和不刺眼,宋時綏用著用著,也漸漸習慣了。
何順頌出去洗漱了,宋時綏把床帳子拉上一半,倚著繡墩閉目養神,心里有些擔心江雨眠和曲笙尋。
燭光跳了一下。
宋時綏聽到了一陣輕輕的腳步聲。
她睜開眼睛時,掛在床頭的燈已經被吹滅了。
“小何,你今晚不練功么”
何順頌的聲音很溫柔,把另一半床帳子也拉上了,坐在宋時綏身邊,輕輕抱住了她“擔心你害怕,回來陪著你。”
宋時綏靠在他懷里,抱緊了他,聲音悶悶的“你還知道啊要過來陪我啊,你天天練武,我們很久沒有睡在一起了,我每天都抱著枕頭才能睡著。”
男人的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脊背,聲音充滿歉疚“時綏,是我不好。”
明明是安撫性的動作,可是宋時綏卻漸漸起了別樣的感覺,她漸漸紅了臉,握住了男人的手,臉頰蹭了蹭男人的胸膛,小聲說道“小何,我們好久沒親熱了。”
不知道是不是懷了孕的緣故,宋時綏感覺自己比往常容易動情,可是她剛懷孕,是不能行房事的。
男人在她臉上親了親,輕言慢語地哄著她“時綏,再忍一忍,我怕控制不住,傷了你。”
宋時綏只好躺下,可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她咬著被子,呆呆地看著床頂,過了一會,她抬手捂住臉,也不知道為什么,一陣奇怪的委屈感席卷上來,瞬間上涌情緒猶如決堤的洪水,宋時綏鼻子一酸,眼淚嘩啦啦地流了下來。
她吸了吸發堵的鼻子,一只溫熱的手輕輕擦著眼淚,男人的聲音帶著一絲驚慌,小心翼翼地問道“時綏,怎么了”
宋時綏哽咽著說道“我有點難受,感覺忍得很辛苦。”
過了會,一聲無奈的嘆息在她耳邊響起。
宋時綏的衣衫被褪下了,這時候,宋時綏反而清醒了,她抓住男人的手往后推了推,有點不好意思“小何,我現在好多了,還是孩子要緊,我們都忍忍。”
男人親了親她的嘴唇,輕聲說道“懷孕辛苦,總忍著不行,不如淺嘗輒止。”
他實在不忍心讓她掉眼淚。
“什么淺嘗輒止啊”宋時綏剛問完,他已經掀開被子起身,挪到床尾那里,握住了宋時綏的腳腕。
宋時綏頓時明白了,她臉紅的滴血,全身都燒了起來。
過了許久,男人下了床,西廂房里響起了茶水聲。
宋時綏已經睡著了,她睡得很沉,臉上還帶著一絲甜蜜和饜足。
玉搖光漱了漱口,他慢條斯理地穿好月白色的衣衫,又走到床前給宋時綏蓋好被子,隨后推開西廂房的門,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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