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兩名基本已經確定,只有第三個出線名額,要在最后一次隊內賽中,在云吉、榮翹和郭大偉中間產生。
派克和仲子路在榜前看著自己的積分,一個撓著頭,一個笑得溫和。
“看來這賭局我是贏了”仲子路笑著說。
“不是還有第三場嗎”派克不服氣地說,他還就不信了自己增肌之后還跑不過他。
仲子路微微睜大眼睛,嘆了口氣吐槽道“你這數學,還真是要補補。我問你,八加八是十六吧七加七是十四,十六減去十四等于二吧,一次比賽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額是多少”
派克愣愣地說“一”說完之后,他才突然反應過來,自己又被這個魏狐貍一手教出來的小狐貍給框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這次跑步本就是增肌之后的試水,之前的積分也占了優勢,還拉著自己做賭局。
不過確實是自己沒算清楚,也怪不得別人。
派克生了會氣,又變變扭扭地過來問“你要讓我干什么,先說好,不許打我巧克力的主意。”
仲子路笑了笑,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知道了,不打你那些寶貝的主意,不過具體是什么我還沒想好,這個機會我可得好好利用著。”
派克瞇著眼睛看著仲子路的笑臉,總覺得后背的毛都炸開了。
直到派克走開的時候,仲子路才揉了揉自己有些僵硬的笑臉,嘆了一口氣。
天知道,每次看似輕易地贏過派克的時候,他都竭盡了全力。他的上限已經在這里了,即使每一次都盡力達到自己的極限,但他能感受到來自身后派克逐步追上來的壓力。
并且,每一次都離自己越來越近,直到今天比賽的時候,他頭一次覺得派克的手幾乎夠到了自己。
那是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即使這小子平時有多乖巧,但是在賽場上,他仍是一只遮掩不住的兇獸。
他的賭約,其實也是給自己的一個提醒。
田徑世界杯的參賽名額初步定了下來,基本確定了派克和仲子路就是正式參賽的前兩名,教練組已經把兩個人的材料收好,就等著第三次比賽結束,看看誰是最后一個替補名額,然后一起上報賽務組了。
云吉他們幾個壓力很大,整天都在悶頭訓練,回到宿舍也不說什么話了,不知道他們在想什么。派克他們想過去說幾句話也不知道說什么。
他們都明白,即使是替補,但是能站在田徑世界杯的賽場上,見識到不同的景色,不同的對手,也能有所長進。
過了一段時間隊里有些沉悶的日子,終于迎來了結果的那一天。
還有半個月的時間就即將迎來田徑世界杯在亞洲的預選賽,第三場隊內賽也在今天即將開始。
派克在起跑線伸展著,拍了拍自己終于又回來的腹肌。
自己,也差不多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