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井秀一的目光越過貝爾摩德看向東云和安室透,安室透在說完那句話后還在輕輕撫摸著威士忌的頭發。
是在挑釁看來自己看得并沒有錯,威士忌和安室透這兩個人中間,是威士忌這個代號成員,在聽那個還在代號考核期的成員的話。
赤井秀一又往在場的另外兩人那邊瞄了一樣,果然,那兩個人也在關注著這三個人的動作。
卡爾瓦多斯的神情是憤怒的,在他看到在貝爾摩德向安室透那邊靠近后,他看向安室透的眼中的惡意近乎溢出。
他比安室透要晚一點加入組織,在對貝爾摩德一見鐘情后的不久,就發現了被貝爾摩德身邊的安室透,他不知什么地方獲得了貝爾摩德的青睞,經常和貝爾摩德一起。
那時的卡爾瓦多斯想將安室透逼離貝爾摩德身邊,卻不知為何被貝爾摩德發現而被拉進組織的懲罰室處罰。
他不甘地看著安室透和貝爾摩德站在一起,卻又不敢再對此作出任何反對意見,只能惡狠狠地看著那兩人的身影。
而綠川光的表情就要淡然很多,這個人雖然總是帶著溫和的笑意,但是赤井秀一第一眼見到他時就感受到這個人從骨子里帶來的疏離。
他在看著那三人,但眼中的更多是事不關己的好奇。
貝爾摩德看著安室透放在東云頭上的手,又看了看臉上毫無抵觸的東云。
她忽然悶笑幾聲“我的確知道。”
貝爾摩德的目光緩緩移到安室透身上“安室君,你真的每次都能給我帶來不一樣的驚喜。”
“這就是”她意指東云,“你說的你使用威士忌的方式么”
金發深膚的男人笑了笑,并沒有立即回答。
他的手從東云的頭頂滑下,指尖搭在了東云鎖骨中間的地方,虛虛地握住了他的脖子。
然后才道“沒錯。”
這是一個及其僭越的動作,但被碰到致命點的人卻不為所動,他只是覺得有些癢,但并沒有躲開。
黑色長發的青年此時站在那里,在眾人眼中看來,像是安室透手底下一只乖巧漂亮的寵物,任由主人撫摸著它的皮毛。
安室透淺笑著,紫灰雙眼在不太明亮的室內閃著惑人的光“既然組織這么放心地把威士忌交給我,那我自然要好好對待。”
身處話題中心的東云毫無自覺,安室透放在他脖子上的手并沒有用力,只是感到那一塊肌膚漸漸被手捂熱。
忽然覺察到一道視線在盯著他,東云抬眼看去,是諸伏景光。
他并沒有在看降谷零,而是一直盯著自己。
諸伏景光沒有再繼續保持他的微笑,看著自己的雙眼有些幽深。
東云突如其來的對視,讓諸伏景光有些措手不及這個人太敏感了。
諸伏景光眨眨眼,扯起嘴唇,對東云笑了一下。
東云奇怪地看了他眼后才收回目光,他感覺諸伏景光對他的態度有
些微妙。
而貝爾摩德此時終于承認安室透真的馴服了威士忌這一事實,她看著安室透和東云的眼神變幻莫測,最終合眼掩住眼底情緒。
“真不知道把他放到你身邊是好是壞。”貝爾摩德意味不明地這樣說了一句。
“哦”安室透偏頭,反問,“哪里不好”
貝爾摩德低笑一聲,避而不答“算了,反正也不是我該操心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的她不再將話題放在東云身上,她向安室透發出邀請“晚上要一起去喝一杯嗎”
此話一出,卡爾瓦多斯看向安室目光中的嫉恨都要化成實質。
赤井秀一和綠川光的眼神也變得微妙起來。
貝爾摩德原以為安室透不會拒絕,沒想到安室透沒有怎么考慮就搖了搖頭“不了。”
“最后一個任務的時間就快到了,時間有些緊急”安室透笑了笑,“等我回日本吧,我會給你發信息的。”
“那我就期待你的好消息了。”貝爾摩德也不過多糾結,說完她側身,看向一直沉默站在不遠處的綠川光和卡爾瓦多斯。
終于看到貝爾摩德看過來的卡爾瓦多斯立刻收斂了表情,提起精神。
貝爾摩德淺淺掃過兩人一眼,回頭問安室透“以結局來看,看來是這位日本小哥更受你們青睞”她又轉向赤井秀一,詢問兩人的意見。
赤井秀一不可置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