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醒。安室透稍稍放心。
敲門聲并不重、也不算急促,敲完剛才那幾下后,等了好一會,才重新敲門。
這個感覺hiro安室透起身,將東云抱回了床上,將整張床頭調到了近乎是坐著的角度。
離開熱源后的東云有些不安,他的手在空中抓了幾下。
安室透輕聲安撫著,將枕頭塞在了東云的懷中,人才安靜了下來。
他轉身離開去開了門。
門外的是諸伏景光,還有赤井秀一。
諸伏景光聽到了門內的動靜便收回手,等待著安室透來開門。
在確認門外的是自家幼馴染后,安室透稍微放松了警惕,然后轉眼看到了諸伏景光背后的赤井秀一。
但這個男人今天還是幫了自己的。
安室透沒有說話,他也并未讓兩人進入房間,而是自己走了出來。
“還在睡。”安室透合上房門,解釋道。
幾人身上或多或少都有點傷,諸伏景光的左臂上被紗布包扎著,赤井秀一的臉上貼了個ok繃。
安室透抬手想看時間,發現手表早就進水不動了。
想來手機也是。安室透放棄了,他轉頭問諸伏景光幾點了”
“12點半。”諸伏景光回答道。
他舉起了手上打包好的食物,“餓了嗎我和諸星君吃了飯給你打包的,威士忌的也有。”
hiro安室透心中泛起一陣感動。
安室透冷靜道了聲謝,回頭看了看房間有些猶豫,還是開門進去了。
比起可能吵醒東云,他更擔心東云發生什么意外。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也跟著走了進來。
他們看到坐在床上睡著的東云,奇怪的睡姿讓他們多看了兩眼。
安室透并不打算解釋,他坐到了病房內唯一的一張桌子旁邊,提醒道“不要一直盯著威士忌看,他對視線很敏感,會醒過來的。”
赤井秀一和諸伏景光十分識趣地收回視線。
赤井秀一毫不客氣地坐到了唯一的沙發上,諸伏景光則好脾氣地坐到安室透對面。
安室透瞥了眼赤井秀一果
然,組織的人還是很討厭。
他打開外賣,一邊問道“任務后續怎么樣了”
組織的人把那個貨輪開回去了。”諸伏景光說,“沒什么大問題。”
“赫拉多呢”安室透想起自己那時應該是瞄準的是赫拉多的心臟。
坐在一旁的赤井秀一出聲回答“死了。”他靠在沙發上,一只腿架著,偏頭看向安室透。
這個人槍法很準,那樣的情況下還能射中目標的心臟。
那天的體術和今天的槍法,安室透就算加入行動組都不為過了。
無論如何,安室透的最后一項考核任務終于在今天劃上句號。
貨款被拿回、貨物也收了回來,還發現了一個臥底。
安室透甚至覺得有點虧以后就按任務標準完成任務就夠了,費心費力只會讓自己成為下一個琴酒。
安室透低下頭,開始解決這頓不知該說是早餐還是午餐的燴飯。
“威士忌怎么樣”在安室透吃飯的間隙中,諸伏景光問道。
安室透抽空回答“沒有大問題,輸完液之后就能回去。但是最近需要注意觀察。”
嗆水后可能造成的感染、免疫力低下,吸入大量海水也可能導致近期一段時間的失聲。
還有腿上的槍傷,會影響到近一段時間東云的行動。
這一項項的被醫生掰著手指頭告知時,安室透看著那時還昏迷著的東云,說不出話來。
安室透吃完自己的那一份后,桌上還剩下了一碗,是諸伏景光帶回來給東云的。
三人不約而同地轉頭看向了病床上的人。
卻在看清東云姿勢時,安室透驟然站起,腹部和背部瞬間傳來的痛意讓他有讓他狠狠抽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