zero你是完全不打算演了是嗎諸伏景光瞳孔地震。
安室透十分鎮靜。
上午他面對東云的昏迷慌了神,無法冷靜判斷該如何處理,但現在東云沒事了他也恢復了理智。
無論是作為他自己還是“安室透”,他都不能失去“威士忌”。
在失去意識的“威士忌”面前,他可以冷漠,但不該無動于衷。
但醒著的“威士忌”,他本就該付諸以自己最大的關心,這樣才能讓“威士忌”更好地依賴自己不是么。
安室透將東云抱緊了些,扯過東云腦后的帽子遮住了他的眼睛。
諸伏景光眨眨眼,同樣也沒說什么直接上了車,坐在了和赤井秀一的同一排。
兩人不約而同地坐穩后就看向了窗外。
車開動了。
本來安安靜靜的東云忽然動了起來,現在的他反應有些慢,直到現在他才發現看不見了。
他開始搖著腦袋想把頭上帽子甩下去,但因為實在沒有力氣,所以看上去只是在慢慢地動腦袋。
安室透疑惑地伸手扯下他頭上的帽子,然后就收獲了一雙亮晶晶的眼睛。
一瞬間被可愛到的安室透
看到降谷零了。東云得償所愿,滿意地又把頭湊到降谷零的脖子邊,閉上了眼睛。
一股濃烈的刺鼻的味道鉆進東云的鼻間,他倏地睜眼。
藥的味道。東云輕輕嗅了幾下。
從東云把頭湊到他脖子時的那一刻就忘記怎么動作的安室透,此時更是渾身僵硬。
但東云還沒有放過安室透,他皺起眉毛降谷零還是受傷了么
東云想直接問,但喉嚨發不出聲音。
他只好順著味道逐漸往下試圖找到安室透的傷處,僅僅是往下低了低頭,安室透身上的藥味就更濃了。
東云眼中的焦急越發明顯。
此時安室透才是真正地不知所措了,他急忙伸手按住了東云的頭。
喜歡的人緊貼著自己、
還在自己身上嗅來嗅去這種事情,對安室透的刺激還是太大了。
中午醒來時發現東云靠自己這么近是一回事,真正感受到東云向自己靠近又是另一回事了。
心跳不受控制地狂跳起來,身體也有些發燙。
真實地感受到了東云主動靠近自己。
也好像知道了上午東云是怎么靠到了離自己那么近的地方。
安室透平復了好一會,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被自己按住頭的東云沒有再動。
安室透小心地看了眼東云,卻和東云對上了視線。
“好了。”安室透安撫地拍了拍他,“你喉嚨因為嗆水現在還說不出話,有什么想問等之后再說,我會告訴你的。”
安室透心跳得好快。
東云緩緩地眨了兩下眼睛,耳朵貼著安室透的身體,他清晰地感受得到安室透每次呼吸胸膛的起伏,還有那強勁的心跳聲。
得到承諾后的東云沒再堅持,終于滿意地睡了過去。
感受到東云的呼吸再一次變得平穩,安室透終于松開了按著東云頭的手。
他裝作不在意地看向車窗外,實則全身的身體感知都放在了東云貼著自己的地方。
東云的臉幾乎是挨著他的脖子,安室透感受到了東云臉頰的觸感,他甚至感覺到自己那一塊肌膚的溫度都在上升。
他感受到對方眼睫在顫動時劃過脖子時帶來的瘙癢、以及對方呼出的濕熱氣息鉆進自己的領口。
怎么辦這個姿勢太過曖昧,但是
安室透閉上眼不想推開。
車身忽然抖動了一下,東云的長發滑落到安室透的手上。
絲絲順滑的發絲劃過安室透的手心,他沒忍住將它抓進手中。
無論東云對待自己是何種感情,但現在的安室透,是怎么都舍不得推開的。
甚至想一直這樣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