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內威士忌和波本的傳言在飛速傳開。
而安室透和東云的假期,也漸漸走到尾聲。
在“休息”了半個多月后,安室透收到了任務。
短信的最上方,“緊急”三個感嘆號彰示著這次任務的緊迫性。
。
尚還彌漫著薄霧的清晨,偏僻的一處廢舊工廠。
中間的空地上,跪著一個干瘦男人,神色驚慌,臉色煞白,雙手被繩索反綁在身后,止不住的發抖。
他的大腿有一處用紗布緊緊包裹,仍擋不住上方血色的迅速蔓延。
一邊的柱子旁,有一年輕女人同樣雙手雙腳被捆住,頭發散亂,雙眼之中淚水不斷滑落。
工廠內還站著兩個高大男人。
一人面容冷峻,黑色長發披在身后,沉默地靠在墻上,雙眼微闔,
另一人氣質溫潤,藍色鳳眼,雙手插在外套的口袋中,他的嘴角是微微上揚的,他遠遠地站在門口。
像是在觀看一部無聊電影,興致缺缺。
不知過了多久,腳步聲響起。
步調不一致,有重有輕,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抬眼看去,三個身影緩步從大門口走近。
鞋底敲擊著水泥地面,每一聲都帶起中間一男一女的顫抖。
他們的嗚咽哭聲更大了。
“g,把血濺你臉上的是諸星大不是我,要報復不要報復到我身上。”
走在后面的是一個有著淺金碎發,小麥色肌膚的男人,他一邊不滿地說著,一邊用手帕擦去臉上還帶著溫熱的血跡。
擦了幾下后,他回頭向身后的黑發青年確認“威士忌,我臉上的血擦干凈了嗎”
跟在安室透身后的正是東云,聞言他仔細看了看,然后伸手拿過安室透手中的手帕,拭去了殘余的血斑。
“謝謝”安室透滿意了,他將手帕塞回口袋,又換上嶄新的潔白手套。
琴酒走在前面,有著銀白長發的黑衣男人一手插兜,一手夾著燃燒到一半的香煙。
他從鼻腔中發出一聲冷哼“你太啰嗦了。”
“是情報人員的謹慎。”安室透糾正。
三人漸漸走到廠房中心。
琴酒屈指彈了下煙灰,他一步步
來到中間兩人的身前,坐在了廢舊木箱上。
而安室透和東云走到一邊,隨便找了個地方站著,他們是被緊急叫來幫忙的,并不是很清楚這次任務的前因后果。
琴酒如狼般的狠戾綠眸在兩人之間來回橫掃著,一聲嘆氣,煙霧從口中吐出。
“中木健吾、中木貴子。”仿若死神低語,琴酒念出了這兩人的名字。
女人縮起雙腿,想要往后退去,但被綁住的四肢在恐懼之下更難協調,驚慌之下倒在了地上。
而男人見到琴酒卻顫抖著往前挪了兩步“gg”
他瞪大雙眼,滿是皺紋的臉上又是討好又是畏懼,格外難看,“我沒有背叛組織,我沒有出賣組織,我沒有”
琴酒把煙頭扔到了中木健吾的身前,嚇得他連連后退。
“不是你”琴酒的聲音中滿是嘲弄,他看向另一邊的女人,“那把這次任務信息透露出去的是你的女兒”
“不不不”中木健吾大聲反駁著,“貴子不知道,貴子什么都不知道,琴酒大人”
說著,他竟然嗚咽著哭了出來,他低下頭,將頭抵在遍布灰塵的地上。
旁邊的年輕女人見狀不忍地閉上雙眼。
一直站在旁邊的諸伏景光的眼中毫無波動,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男人現在看上去如此珍視女兒的模樣,但在為了金錢背叛組織時,可是一點都沒有想過他還在為組織效力的女兒。
“夠了。”琴酒不耐,他從口袋中掏出手\槍扔在了兩人中間。
父女兩人皆是一愣,看著中間的黑色手\槍,哭聲漸停。
琴酒看了眼安室透。
安室透無奈,從東云身上掏出一把彈簧\刀,打開后向中木貴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