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下過小雨,深夜的空氣有些潮濕,安靜到只能聽到屋檐水滴滴落地面的小巷內,有一人靠在墻壁上,默不作聲,一身黑的他幾乎融入了環境之中。
而再往里看,還有兩個男人相對而立,他們并沒有發現外面還有一個人。
“開什么玩笑”其中一人壓著聲音朝電話那頭喊道,在這無人的黑夜之中十分明顯。
另一個人沒有動,靜靜看著男人抱著手機來回踱步。
“你讓我去偷銀色子彈的資料”野格簡直要被氣笑了,“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他咬著牙“這玩意不是你我能碰到的”
躲在墻角的男人微微偏頭,他聽到了野格話中的那個奇怪的名詞銀色子彈。
不知道電話那頭的人又說了什么,野格更加憤怒“你也說了前幾天有組織的人去找了你,組織可能已經開始懷疑了。”
他冷著臉“這一次交易后,我們先暫停聯系。”說完便掛了電話。
野格將手機扔給了男人,他鐵青著臉“回去跟你們老板再復述一遍,這次錢打過來后至少三個月不要找我。”
男人不疾不徐地將手機塞進口袋中“那你也要把這次的東西給我才行。”
野格冷哼,從外套內掏出一個信封,遞給男人“這是上次你老板要的情報,是最近附近出現的幾個走私線,有幾條沒時間找了,所以只有東京和”
野格開始跟男人說明。
而一直在墻角默不作聲的人轉回頭,被隱藏在帽檐下的唇角微微一勾,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無人發覺,仿佛這里一開始就沒人來過。
又過了一會,完成交易后的野格匆匆走出,他伸手將頭頂的帽子往下拉了拉。
組織可能是起了懷疑,趁早先把這一批情報給伊藤,至少能保后面一段時間的逍遙日子。
他雙手插兜,低著頭,快步走著。
一處低矮破舊樓房后,停著一輛同樣不起眼的黑色汽車。
野格拉開車門坐了進去,回到車內后的他將帽子摘下,發出一聲喟嘆,他系上安全帶后,準備開車。
安靜到極致的車內忽然響起“咔噠”一聲,野格被這聲音嚇得幾乎靈魂出竅,脊背剛離開座椅時,太陽穴便被一個冰冷的硬物抵住了。
野格呼吸幾乎停止,他的瞳孔劇烈震顫著,不可置信地看向側前方的后視鏡。
在車后座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一手持槍,另一手慢慢摘下了自己頭上的兜帽,露出了一頭耀眼金發。
纖長手指勾著黑色口罩,露出了他整張臉,男人微笑著,如果不是還在被他用槍指著腦袋,野格都要懷疑這只是一個高中生。
什么人什么時候野格在心中怒吼著,喉嚨卻發不出聲音。
“初次見面,野格。”男人好像當做自己手上的槍不存在般,還輕松地跟野格打了個招呼。
野格呼吸頓時急促起來他叫出了自己在組織中的代號,是組織的人。
野格渾身僵硬,他透過后視鏡看著后座上的人你是誰他的聲音在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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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男人歪了歪頭,紫灰色的下垂眼十分無辜,“今天你還在討論我的八卦呢,這么快就忘了嗎”
安室透用槍輕輕推了推野格的腦袋就是這個人,差點就被東云聽到了。
是波本野格瞳孔驟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