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打實打過一場的赤井秀一,很清楚威士忌的力氣有多大。
他輕呵一聲被威士忌扭斷手臂還能不叫出聲,確實很能忍。
而諸伏景光在赤井秀一提醒之后就立即明白了,幾乎是在那一刻起他便已經將目標放在了這個保鏢身上,之后都不過是驗證罷了。
眾人哄然,這樣的反轉讓討論比起剛才更要激烈。
“我確實很能忍痛,但是不能就這樣認定我是兇手吧”保鏢急忙道,“我又不是兇手,我當然要忍住不叫了或許就是他們兩有人受了傷呢”
他急于解釋著。
“保鏢先生。”諸伏景光打斷了他,他笑著指了指自己右側方的領口,“這里,有血跡哦。”
男人臉色一變,下意識捂住了自己的領口怎么會自己明明檢查過的。
“噗”諸伏景光沒忍住笑出了聲,笑盈盈道,“騙你的。”
赤井秀一眼皮一跳,在這一刻仿佛在蘇格蘭身上看到了波本的樣子。
錯覺吧,明明是自己和蘇格蘭搭檔了兩個月。赤井秀一冷著臉想道。
“抓住他”這次才是真正地確認了,宮前雄也怒吼道。
保鏢被兩人反鉗住手臂,跪壓到了地上,他垂著頭,卻沒有反抗,過了會,竟然“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他仰起頭,形似癲狂,臉上看不出半分原本的忠厚老實,他只是大笑著。
諸伏景光微微皺眉。
這時,門口又跑進一人。
“伯父伯父”女聲之間帶著欣喜和著急,“麻煩讓一下。”
矢川純子擠了過來,氣喘吁吁地看著宮前雄也“伯父,加奈子沒有生命危險”
什么在場人均是一震。
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扭臉看向原本宮前加奈子躺倒的地方這樣的流血量,沒有生命危險
保鏢的笑聲戛然而止,他看向矢川純子一臉錯愕。
“不可能”保鏢不可置信地嘶吼道,“我明明、我明明對準她的胸口捅下去的。”
他朝向矢川純子怒吼“她不可能還活著”
保鏢脖子上的青筋暴起,這一下竟是掙脫了好幾人的禁錮,沖向矢川純子。
矢川純子大驚失色,就在她身邊的赤井秀一面色微沉,上前幾步迎了上去。
“唔”只一拳,保鏢瞬間酸水上涌,赤井秀一抓住他的右手,將人掄翻在地。
反應過來的幾個安保立刻上前再次壓制住了男人,這回是再也沒有反抗的余地了。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臉貼在地上,男人還在不停地念著,“明明對準了心臟,明明捅下去了。”
都是那個人他赤紅著雙眼想起當時一身白衣制止住他的少年。
如果不是他,自己還能劃那女的一道脖子,還能再補幾刀。他心中的陰暗迅速滋長。
“加奈子明明對你很好。”被嚇壞的矢川純子也通紅著雙眼,她看
著地上的男人,問道,“為什么”
因為她的父親殺了我的父母和我的妹妹男人猛然抬頭,沖著矢川純子大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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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川純子一驚,下意識躲到了赤井秀一的背后,而后聞言看向宮前雄也。
男人也扭頭沖向宮前雄也,他繼續扯著喉嚨“宮前雄也,15年前你的工廠導致一對夫婦死亡。你對著媒體口口聲聲說給了賠償,賠了個屁”
他狠狠啐了一口“14歲的我被迫輟學,什么都沒有我5歲的妹妹被活生生凍死了”
“你這個殺人兇手,我也殺了你女兒,哈哈哈”他的笑容忽然一滯,“不對你女兒沒死,啊她沒死,她怎么可以沒死”
所有人似乎都被這個男人的瘋癲嚇住了,不敢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