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個個看去,像是在觀察著什么,直到到最后一人時,視線稍頓,她發現東云一直在看著她。
貝爾摩德若無其事地收回了視線。
但莫名的,安室透此時忽然感到一股寒意。
“真是遺憾。”她的聲音卻還帶著笑意,“希望這里面沒有一些他不該有的東西,不然朗姆可就頭疼了。”
那還確實可惜。安室透面色不變u盤里面的東西不得而知,但文件包內那張關于13年前火災的報紙,他并未拿出來。
不過只此一句貝爾摩德就將伊藤的死拋至腦后,她微微仰起頭,看向安室透,“那有空再約。”
車窗緩緩升起,慢慢擋住金發女郎的面容“拜拜波本。”
貝爾摩德每次叫代號時,總像是還有未盡之言,但沒一會車窗已經全部關上。
安室透后退一步,看著車內貝爾摩德啟動引擎后,揚長而去她剛才看著東云。
東云看著那輛紅色消失在拐角處,他們剛才離安室透并不遠,所以他和貝爾摩德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
東云轉過頭時,安室透已經在往他們這邊走來。
“走吧,去今晚的旅店。”安室透停在了三人面前。
游輪停靠的港口不遠處,就是一個知名海灘,他們訂的旅店也就在此處,正好是靠沙灘的地方,晚上能夠在房內一眼看到海面。
四人三間房,早已習慣的赤井秀一并未露出任何驚訝,只是拿起了自己的房卡。
只有知道內情的諸伏景光反倒是欲言又止。
你們才在一起不到半個月。
諸伏景光看著安室透面前的那張房卡游輪上還勉強能說是為了任務,但是下了游輪還住在一起是為了什么
zero,你的進展會不會太快了點
。
第二天,海邊沙灘天氣正好,赤井秀一出門時,正好撞見了同樣打算到旅店外的陽傘下休息的諸伏景光
。
穿著淺藍短袖襯衫的鳳眼男人正緩步走下樓梯,他腿上的槍傷基本已經好全,只是平常走動時仍會有些影響,于是日常走路會稍慢一些。
諸伏景光也看到了他,便也干脆地坐到了他對面的椅子上,抬眼看向前方的沙灘上。
上午時陽光正好,溫度也還沒有達到最高溫,正是人多的時候。
喧鬧的沙灘上處處都是嬉笑的人群,其中不少都是明顯年輕青春的面孔,諸伏景光看著看著恍然現在正好是學生放暑假的時候。
這樣日常而熱鬧的環境對于現在的諸伏景光和赤井秀一來說卻是難得的平靜,于是兩人十分默契地坐在一起,卻都沒有開口說話,只是靜靜地坐著。
直到過了好一會,諸伏景光才想起“波本和威士忌呢”
“出去了。”
出去諸伏景光面露疑惑,微微歪頭。
過了會,諸伏景光側目看向一旁的赤井秀一,還是沒忍住“萊伊你原來也有鴨舌帽啊”
。
雖然15天都在海上,但是實際上并沒有接觸到真正的海水,于是安室透便趁著溫度還沒有完全升上去的時候,帶東云出門了。
兩人并排走在沙灘上,時不時有微熱的海水輕輕舔舐著東云的腳趾,腳下沙子的質感十分綿軟,帶著濕意。
確實也是新奇的體驗,東云踩著沙灘邊緣,一手提著他脫下的鞋,留下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
“啊。”腳下忽然踩到了一塊硬硬地東西,東云停了下來。
“怎么了”安室透也跟著停下,然后就見東云抬腳,他下意識扶住了東云。
“貝殼。”東云簡單答道,然后動了動腳趾,白色的貝殼又掉回了沙灘上。
一段小插曲并未給整個散步的過程中帶來過多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