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沒有十足的證據下,他不會就此把巖上一郎和水無憐奈的身份作好。
不過從現在已知的情報來看,這樣安排倒沒有什么問題。安室透沉思著。
反而是假如水無憐奈和巖上一郎真的是統一機構出來的臥底,這樣的安排反而會讓他們更加忌憚自己。
同為臥底,但不同立場所代表的利益也不同。
安室透嘴邊勾起笑容。
“好。”他答應了。
降谷零太好了東云不知安室透心中所想,他只知道這樣伊森本堂的死亡概率就要小很多。
果然把本堂瑛海要過來是正確的。他在心中肯定道。
等她之后給伊森本堂介紹了新的對接人后,她就會想辦法假死脫離組織,伊森本堂也不會暴露。
東云這樣想著,放下了心,他將安室透遞來的紙放回桌面,坐回沙發。
安室透便也將這二人的安排全部通過郵件發出。
事情告一段落。
室內重回安靜,安室透按著鍵盤、時不時翻動紙張的聲音,伴著室外的蟬鳴,十分助眠。
過了會,東云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還是怎么也睡不著。
“要靠在我身上睡一會嗎”安室透停了下來,問道。
東云重新睜眼,他看著安室透有些猶豫“會干擾你做事吧”
靠在背上有什么好打擾的。安室透笑笑“沒事。
”
東云眨了眨眼,最終想要貼近安室透的心情占了上風,他從沙發上爬了下來。
安室透往前挪了一點方便東云坐下,卻不料一雙手忽然伸了過來,環住了他的脖子。
安室透終于意識到不對,但回過神時東云的身體已經貼了過來。
就像前幾天在車上時的姿勢,東云又跨坐在了他的腿上。
安室透明白東云為什么會說干擾你做事”了。
自己想的姿勢和東云所說的姿勢完全不同
夏天兩人本就穿的少,雖然每天睡覺也是相擁而眠,但也沒到如此貼近的程度。
前幾天在車上這樣抱著,好歹是長衣長褲、還有外套。
東云在找好位置后,便把腦袋搭在安室透肩上閉上了眼。
細軟烏發散下,輕輕蹭著安室透的臉頰、手臂,瘙癢自心頭傳開,身前緊貼的肌膚似火一般燃起,他只覺自己的體溫開始變得滾燙。
安室透能一清二楚地感受到胸口、腹部的起伏,放松之后的肌肉十分柔軟,還有坐在自己腿上的觸感。
他大腦一時有些轉不動,雙手還愣愣地懸在空中。
良久,安室透嘆了口氣,任命地將人抱住,讓他更好地靠在自己身上。
戀人的靠近大多時間是甜蜜的,偶爾也會是負擔。
在日常相處中,并不難看出,東云之前完全沒有戀愛經驗,更別說是和同性,并且相關知識也極其匱乏。
剛在一起時,只是一個親吻,一個擁抱就會滿足。
只是每一次自己的靠近,東云都照單全收,反而養大了他的胃口,隨著時間一步步推進,這份滿足已然不夠。
安室透已經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再也忍不住。
因為靠近時的動作,東云的褲腿被蹭了上來,露出了右腿上昨晚被腿環磨出的傷口,上了藥已經是不再出血了,只剩下一道紅痕。
安室透看了一眼,把卷上去的褲腿給拉上了。
他又嘆了口氣。
。
幾個新人的安排就此定下了,隨后他們的監視工作安室透交給了伊森本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