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車后,他正好撞上了蘇格蘭。
蘇格蘭和波本、威士忌的關系都算得上還可以,某種意義上,卡爾瓦多斯這次的行為也是對整個威士忌組的一個挑釁。
不僅是卡爾瓦多斯,還有朗姆。
在從波本喊出的那一句有炸彈后沒多久,赤井秀一便想明白了這次任務中的陷阱。
朗姆對所有威士忌組的成員隱瞞了這次交易中還有炸彈的事情。
赤井秀一看得出威士忌在組織中的特殊性,也看出了這個陷阱本質就是為了針對威士忌。
但從卡爾瓦多斯開槍的那一刻起,這件事情的性質就變了。
對任務參與成員隱瞞重要情報,在波本看出來之后,仍光明正大地在任務期間開槍。
可笑的是最后卻讓兩個人都活了下來,而波本甚至只是輕傷。
組織對成員間的斗爭并不過多干涉,但在成員中有一道潛規則adashadash如果動手,就不要留活口。
刺耳的急剎自醫院門口傳來,赤井秀一回頭看去。
自火場走出兩人一身狼狽,滿身灰塵,波本抱著已經失去意識的威士忌快步向醫院門口跑來。
只一眼就看到威士忌垂落在身側觸目驚心的手臂,慘白的面龐和兩人身上的血跡,然后便是波本那雙赤紅的雙眼,紫灰的眼中帶著狠戾,如同失了理智的野獸。
早就在等著的醫護人員蜂擁而上,將滿身是血的人從金發男人手中接過。
讓一下讓一下急救7”
“手術室準備好了嗎”
“咕嚕嚕”的急救推車從赤井秀一和蘇格蘭中間穿過,波本連眼神都沒有分給他們,緊緊盯著躺在推車上的人,嘴唇抿得泛白。
一群人跑過的風帶起赤井秀一身后的發,碧綠的眼眸緊緊地盯著那群人離開的身影。
赤井秀一和對面的蘇格蘭對視一眼,轉身跟了上去。
卻未料想才到手術室門口便看到了那邊傳來的吵鬧聲。
“這位先生
,無關人員不可以進入手術室”兩個醫護人員擋在了波本身前,擋住不斷試圖闖進的金發男人。
波本面色冰寒,如刀的眼神刮過面前兩人,厲聲喊道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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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你還受著傷,先去包扎吧。”
“手術室是無菌環境,您貿然進去只會影響里面的手術”
金發男人仿若一頭暴怒的野獸,力氣大得那兩個成年男人幾乎都要拉不住,到最后兩人只能上前抱住了波本。
傷口在掙扎中崩裂,看到那冒得更加嚴重的血色,一旁蘇格蘭終于上前勸阻“夠了,波本,你進去也沒用,先包扎好你的傷口吧。”
在一人一句的勸說下,波本終于冷靜了些。
“快去拿包扎的東西。”赤井秀一垂眸看向一旁被嚇得不敢動彈的小護士,提醒道。
“啊好的好的。”護士如夢初醒,連忙跑開了。
最終波本也只是在手術室門口接受了簡單的包扎,赤井秀一靠在一旁的墻上,和那邊沉默坐在座椅上的兩人,一起無聲地等待著手術的結果。
熟悉的畫面。上次這樣是在意大利。
赤井秀一微微闔眸,插在口袋中的手指觸碰到了里面的煙盒,猶豫了會,他還是沒有拿出來。
總感覺有什么還沒有結束。
他睜開眼看向那兩個一黑一金的身影,離開日本一個多月的時間,讓他意識到了許多之前他沒有發現的東西。
波本、威士忌、蘇格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