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他身上的傷再重一些,威士忌可能需要更長的睡眠時間來恢復自身,或者一旦傷口的嚴重程度超出他身體最高的恢復力,最終迎接他的還是死亡。
有一定的研究性但并不高。宮野志保想今天之后也該去整理一下資料去找boss匯報去了。
這場轟轟烈烈的鬧劇最終以一個極其平淡的結局解圍,宮野志保看了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她下意識看向了威士忌的臉。
他好像是感覺不到痛意一般,臉上的表情帶著困倦,連眨眼都變得緩慢,他仿佛聽不到圍繞在他左手邊的那群人,只是緩緩抬起了頭,他轉向窗邊,看向了波本。
視線、好煩,聲音、好吵。
各種疲憊、無力、壓抑的情緒壓在身上,他心中焦躁,卻又被各種情緒壓得動彈不得,只能任由他們動作著。
東云知道這是負面情緒和無力兩個狀態疊加后的結果。
在它們的影響下,連左臂上的痛感都都覺得像是隔了一層介質般。
爆炸那天的他借由系統聽到了降谷零和朗姆對峙的全過程,醒來之后的他除了來自宮野志保這每日一天的采血和定期的觀察再無其他。
他便知道以自己為引的計劃成功了。
效果十分明顯。
包括把降谷零激怒的效果。
他醒來已經有好多天了,降谷零一直沒有離開在醫院陪著他,但是,東云卻清晰地感受到了降谷零在生自己的氣。
東云看著窗邊的人,心中有些無措,那時的他根本沒有給降谷零選擇的機會,所以對方生氣也是自然。
明明一直陪在自己身邊,會因為他不方便幫忙擠好牙膏、擦臉、甚至吃飯等等。
但是話變少了,笑容也變了。
每一次靠近時都板著臉。
“好了,今天就到這里吧。”另一邊,宮野志保開口道。
東云這才回頭看向了宮野志保。
才15歲的少女臉上明顯還帶著稚嫩,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筆直地站著,并將雙手插在白大褂的口袋中。
她還沒有抵抗和逃脫組織的力量和決心。
腦中明顯還想去思考些什么,但混沌的腦中提不起一點精神。
反倒是在看向宮野志保時,同時看到了對方背后那幾個同樣穿著白色大褂的人的模樣讓他心中的反胃感更加嚴重了。
一行人幫東云包扎好之后便退了出去。
東云低下頭,看著敞在一旁的病服,猶豫了會,艱難抬起左手,磕磕絆絆地想將手塞到袖口。
身邊忽然籠罩了一層陰影,抬頭時發現是安室透坐到了他的腿邊。
安室透俯身靠近時,東云聽到了他的嘆息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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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拉著被放進袖口,身前的紐扣被一顆顆扣好,東云看著面前人想說些什么,卻又將視線落到了正前方的攝像頭上,想了想還是沒有說話。
“想出去曬曬太陽嗎”
東云被這一句拉回神,他抬眼看向面前的人做好這一切的安室透收回了手,他坐在東云的腿邊發出了邀請。
。
不似夏日的酷暑,溫度也還沒有完全消褪,秋日的陽光正好,曬在人的身上暖暖的。
陽光在東云的頭發上跳躍著,那些被剪短了些的發絲有些翹了起來,顯得有些毛毛躁躁的,像一顆絨球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