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
威士忌好像沒有聽到一般,依舊保持頻率將人頭磕上地面“道歉。”
“波本對不起”
“嘣”
不過幾下,血色從那個人的頭上涌了出來,威士忌根本不管不顧直接是將人臉懟上地面,每磕一下說一句“道歉”。
地上的人只能將聲音越喊越大,越喊越快。
“威士忌,夠了。”阻止的話從波本的口中說出,但威士忌卻好像沒有聽到一般,眼睛死死盯著男人,不斷地重復著那一個詞。
瘋了真的瘋了。
離得最近的人要被這股狠戾氣息嚇倒,他連退了幾步連波本都阻止不了。
波本嘆了口氣,伸出了手,他的手掌輕輕闔住了威士忌的眼“停下,威士忌。”
這
一刻威士忌像是斷了電一般,動作凝滯。
他蹲在地上順著波本的手仰起了頭。
好像聽到了旁邊有人松了一口氣的聲音。
但赤井秀一發現了不對勁,威士忌的脖子上有一個黑色的東西。
隨著威士忌站起赤井秀一看清了。
那是一條黑色的皮質項圈,箍在了那纖長的白得透明的脖頸,它正好卡在威士忌的喉結上。
他被捂著眼,任由波本扶他起來,波本撫摸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說著什么,然后才松開了手。
重見光明后的威士忌還維持著仰著頭的姿勢沒有動。
直到他察覺到赤井秀一的目光,一點點轉過頭。
那是和一個多月前威士忌對他拔刀相向時一模一樣的眼神,如死潭般沉寂,只是少了幾分凜冽的殺意,周身卻像是自動沉入陰霾,散發著被組織浸透的危險感。
陌生的威士忌。
赤井秀一的心徹底沉了下去。
他看著威士忌的眼睛,卻發現了那純黑皮革項圈上的異樣。
它的側面有一個銀色鐵塊卡在上邊,緊貼著威士忌的脖子。
威士忌忽然收回了目光,他轉頭看向了波本。
“我認識你。”和威士忌著裝差不多的波本慢慢蹲下,他帶著兜帽和口罩,在昏暗燈光下,只有剛才那個被威士忌踩住的男人看清了他那雙夾著刀光的眼睛。
他好像是笑了“你和卡爾瓦多斯的關系還不錯。”
那把屬于威士忌的刀被他握在手中,用刀柄戳著他的臉頰“這么急著繼承卡爾瓦多斯的位置嗎”
卡爾瓦多斯,叛徒。
“卡爾瓦多斯身上的彈孔有我一份,我不介意讓你享受這份殊榮。”波本的聲音里還含著笑,十分溫柔,“要試試嗎”
地上的男人惶恐地搖著頭。
刀柄又在他臉上戳了幾下,波本便起了身。
威士忌的目光一直追隨著他,直到波本同樣看來時他才慢慢湊近、低頭。
波本又摸了一下,然后才看向不遠處的赤井秀一,他抬腳邁過面前的人,與威士忌一齊走向他。
“好久不見,萊伊。”
“好久不見,波本。”
赤井秀一目光撇向一旁的威士忌,他靜靜地站在波本的身邊,就像是跟著波本在行動一樣,其余人都看不見。
波本察覺到了他的眼神,心情頗好“威士忌,和萊伊打招呼。”
聽到這一句的威士忌這才終于從波本的身上移開視線,第二次看向赤井秀一。
他還是像以前那樣說話時會盯著對方的眼睛。
“你好,萊伊。”
完成任務,他又看向了波本。
波本十分順手地摸了摸他的頭“走吧,貝爾摩德還在等著我們呢。”
威士忌和波本跟萊伊一起下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