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長嘆了一口氣,身體逐漸放松,手指纏上耳機線將耳機扯下,扯離的那一瞬耳朵的酸脹瞬間傳來。
“辛苦了,伏黑先生,后座上有一杯熱飲。”駕駛位上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
東云一邊揉著耳朵,一邊去拿熱飲“叫我東云就好了,風見。”
風見裕也雙手緊握方向盤,聞言身體緊繃“啊好的,東云先生。”
不是不想,而是伏黑先生你這個情況下真的很難不讓人不緊張。風見裕也在心中嘆了口氣。
明明是很普通的動作,以前也不是沒見過伏黑東云日常時的樣子,但是為什么每次這種情況后的伏黑先生就格外恐怖呢
風見裕也再次抬眼去看后視鏡,正好對上東云的目光。
“麻煩了,風見。”
明明是陰郁的眼神,但風見裕也卻從中看出了熟悉的溫和。
“不。”風見裕也將車啟動。
該怎么說呢他看著后座上慢慢闔上眼休息的黑發青年。
不愧是降谷先生的戀人嗎
或者說不愧是伏黑先生呢
。
和風見裕也告別后的東云一人回到了安全屋內。
在后面任務都在往東京集中后,他和降谷零就搬過一次家,選了一個布局差不多但是要更大一些的房子。
沒有開燈。
反正看得見。
而且開了也只有一個人。
東云換了鞋頂著黑暗將那把斷刀放在了書房中的刀架上,有些不舍地輕輕撫過。
房間內并不是安靜無聲的,系統光幕上劇情還在繼續,只是這個光、這個聲音只有東云一人得見。
回到組織后,本堂瑛海與伊森本堂相對而行,身體交錯的那一刻,兩人的視線相互對視了一眼,一觸即分。
黑色保時捷356a內,琴酒再次確認fbi死亡,向boss轉達了這一最終結局。
“萊伊,確認死亡。”
像是一件事的落幕,卻也像是某一盛大劇目的開場。
畫面停在琴酒手機屏幕上這一簡短的字,顯得格外觸目驚心,畫面漸漸黑下,只剩那一行字。
最后連那一行字都消失了。
但卻還未結束。
漆黑的屏幕里忽然傳出了陣陣海浪拍岸的水聲,還有隱隱的風呼。
“那個人要回來了。”
這一句后畫面漸明,基爾躲在一處隱蔽位置,面容嚴肅地說出這句話。
“有他在,威士忌就不再是單純的武器。”
哦哦哦哦哦要來了要來了
透子黑不黑就看這一下了
我都有點磕你倆了
黑暗中,東云的手放在長刀上,在外人看來安靜到一根針落地都聽得到聲音的環境中,他凝視著手中長刀。
他和屏幕中的基爾一起說出了這段銘刻在他身上的這段話。
“情報收集、觀察力、洞察力都無一不精的專家。”注
“他的代號是”
“波本。”
東云的嘴角輕輕勾了一下,又念了一遍“bourbon。”
“bourbonhiskey。”
他沒有去看彈幕,轉身離開書房,而彈幕早已在那一句描述時炸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能我不信
搞什么黑透啊
完蛋,徹底黑了各種意義上
你還不如跟我說是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還是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