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就是那個足球。”降谷零提起東云那把被踢斷的長刀,他撐著下巴思考,“是fbi的什么武器,還是說他們中間有某個人能夠踢出這么大力道”
已經看過東云那把斷刀的諸伏景光也嚴肅了起來。
不,那只是來自位面之子的攻擊而已。東云心想,不過能夠讓降谷零提前發現的話,倒是一件好事,他也思考了起來。
“zero你把錄像發給我吧,我再回去看看。”諸伏景光認真道。
然后他才忽然想起“話說fbi什么時候在日本插入組織最近的這一系列事件的”
“硬是要說的話。”降谷零回憶著,“是在貝爾摩德調查雪莉的時候,那次她叫了一個狙擊手,最后一死一傷,就是fbi做的,而要說正式加入”
前幾個月降谷零都不在日本,因此記憶并非十分牢固,他在心中慢慢捋著時間線。
“毛利偵探事務所。”東云道。
他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靠在降谷零身上的姿勢更加舒適。
“大概一個月前,琴酒因為在基爾身上發現的那枚竊聽器,查到了這個偵探社,然后在那里遇到了早就蹲守在附近的赤井秀一。”
東云頓了下,補充道“琴酒臉上的疤就是那天留下的。”
也就是那一天,基爾被俘。
諸伏景光恍然“啊難怪那天我聽到了熟悉的槍聲。”
但降谷零卻皺起了眉,他若有所思。
“又是毛利偵探事務所,又是”他聲音忽然放輕,“江戶川柯南。”
聽到熟悉的名字,諸伏景光面露疑惑“又是”
“今天我遇到你們說的那個孩子了。”降谷零回道,“親眼見證了他的推理現場。”
他回憶著今天的事情“這個孩子看到我的表情,他應該認識赤井秀一。”
和fbi相關、又曾經偷聽琴酒和威士忌他們的對話
“有趣。”降谷零忽然彎起嘴角。
金發男人偏了偏頭,他的眸色在此刻緩緩變淺,如鎖定獵物的猛獸,他輕聲問
“你們說,江戶川柯南又是什么時候介入組織的事情的”
組織這一段時間發生的變故不少,但實際上全部因一人而起雪莉。
宮野明美因想救雪莉脫離組織而被滅口。
皮斯科表面上因為任務暴露被琴酒所殺,實際上皮斯科被殺的那晚是最后一次見到雪莉。
貝爾摩德回日本也是為了調查雪莉。
但從那晚貝爾摩德受傷后,事情便復雜了起來。
“fbi絕對比表面上要更早介入、江戶川柯南也是。”降谷零眼中閃著篤定的光。
“他究竟是誰”
“至少不是敵人。”這次諸伏景光回答了,他很肯定地說道。
房內一時無聲。
直到東云再一次開口“我又想起了一件事。”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的目光同時落到了東云身上。
“宮野明美被救下前,風見說曾經有一個小孩子闖入現場。”
團在降谷零身邊的東云緩聲說著,他仰頭看向降谷零,對上他的視線“那個孩子是誰”
心頭猛的一顫,降谷零和諸伏景光抬眼對視。
如果宮野明美時期江戶川柯南就參與其中,那這個時間節點比他們想的任何一個節點要早許多許多
這時,諸伏景光
朝著降谷零露出一個微笑“需要幫忙嗎”
燈光下那雙湖藍眼眸閃著光芒“我這里,可是有一個絕佳的接近機會。”
。
在遇見“傷疤赤井”事件后,柯南的生活平靜了一段時間。
某天放學回家經過樓下波洛咖啡店時,他忽然發現波洛咖啡店的店長正在門口的小黑板上涂畫著什么。
哦大美人老板
他好奇靠近。
“清水哥哥,你在做什么”柯南歪著頭,看向黑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