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想永遠看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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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比起降谷零那頭不過幾分鐘就可以吹干的金發,東云的頭發就要麻煩許多。
先用吸水,然后再分段吹到半干、再上護發精油、再完全吹干,全程由降谷零代勞。
東云坐在客廳茶幾上,被吹得蓬松的長發在他周身圍了一圈。
舒適隨性的家居服將他身上的冷漠氣息淡去不少,蓬松凌亂的長發將東云臉上一些比較凌厲線條掩去。
溫暖舒適的風吹得東云有些昏昏欲睡,他打了個哈欠,眼中泛起一點水光。
卻在這時降谷零忽然關上了吹風機,在東云疑惑的目光中,他伸手一把攏起了東云大半長發,用手比了個半高馬尾的模樣。
然后看了許久。
因為降谷零的目光過于認真,東云也就沒動任他觀察。
半晌
“我好像”降谷零終于開口,“找到辦法了。”
東云腦袋上冒出了更多的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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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天,陽光明媚得完全看不出昨天下了半晚的雨。
四個男人相約來到一座公寓樓中,一行人慢慢走向他們的目的地。
“7年前誰又能想到我們還能吃到小降谷做的飯。”其中有著半長黑發的男人感嘆道。
“我還以為他是請假約會”他的身后,一個男人全副武裝將臉遮了個嚴嚴實實,只留一雙藍色鳳眼露出。
在最前的卷發男人正摘下墨鏡,聞言調侃“老板你也給你的店員放放假吧話說景老板你給降谷那家伙發工資嗎”
“你把我當什么無良資本家了嗎”
最高的男人和剛才那位中長發的青年聞言大笑。
四人正是諸伏景光、松田陣平等人。
松田陣平走在最前,率先按響門鈴,早就約好的時間,幾乎是瞬間,門內傳來了開鎖的聲音。
門被慢慢推開,門內的人和松田陣平對上視線。
墨色的眼神一頓。
“抱歉我按錯門鈴了。”話音未落,松田陣平一個退步關上了門,然后仰頭看門牌號。
“走錯了嗎”聽到他說話的三人一齊抬頭看門牌號。
萩原研一歪了歪頭“沒走錯啊。”
他伸手再去拉門,并未鎖上的大門被他
直接拉開。
門內的人并未走開,依舊站在那里,萩原研一直接與那雙灰眸對上視線。
萩原研一的身體一僵,瞳孔顫抖著慢慢抬眼看向這人背后的裝潢,大驚失色,猛地關上門。
“小陣平”他驚恐地抓住了松田陣平的肩,“小降谷他出軌了”
欸還沒看到門內情況的諸伏景光和伊達航失去笑容。
“拜托了,說我點好吧。”
此時門再一次被拉開,他們熟悉的同期出現在了門后,他輕輕攬在身旁人的肩上,無奈地看著萩原研一。
經歷了兩次差點被門呼臉上的體驗,東云輕嘆“是我。”
門外四人瞳孔地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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