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云你是說銀色子彈”降谷零想起曾經自己找到的資料。
貝爾摩德可能是實驗體,成功的實驗體。
“帶走灰原哀的計劃要改。”降谷零忽然說道。
東云回頭“因為貝爾摩德”
毛利蘭和工藤新一去紐約的時間正好是當時貝爾摩德為了引赤井秀一出來假扮銀發殺人魔的時候。
她和工藤新一一起救了一個人一個銀白頭發的男人、拿著槍、腹部受傷的男人。
“嗯。”降谷零點頭,“貝爾摩德想要我不要傷害的是毛利蘭和變小后的工藤新一。”
“她在那次任務中就知道灰原哀的真實身份,卻因為一些原因放棄了,沒有報告組織是因為會波及到柯南。”
“赤井秀一應該也知道灰原哀的真實身份。”降谷零走上前將面前儀器關機。
“赤井秀一和柯南不會讓我們這么容易地帶走灰原哀,灰原哀的忽然失蹤也會引起貝爾摩德的懷疑,私底下接觸比較好。”
他拿起一旁的黑色頭盔,遞給東云,卻發現東云停在原地歪著頭思考了許久。
“東云”降谷零拉起他的手,關心問道,“在想什么”
包裹著黑色手套的手指慢慢握緊了降谷零的手。
東云虛焦的眼神收回,落在了降谷零的臉上。
“我在想,如果貝爾摩德也是實驗體雖然她神智清醒且忠于boss,但是。”
東云抓著降谷零的手,而后低頭。
交握的雙手觸碰到了東云后腦上那條細細的傷痕。
“她會不會也有這個”
曾經用來監視他身體數據的芯片。
降谷零一愣。
。
第二天兩人去見了宮野明美。
去的時候宮野明美正
坐在窗邊,大大的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草地被雨水淋濕的景色。
夾雜著濕意的風從窗戶縫隙中吹入,帶起白色如霧的窗簾。
還有宮野明美的長發。
“宮野小姐。”東云站在門邊,敲了敲門框。
女人如夢驚醒,她抬頭看來。
一黑一金兩個人的身影筆直站在門口,并肩而立,目光平淡而溫和地看向她這邊。
“早上好,東云先生、降谷先生。”她揚起輕輕的微笑,朝兩人打著招呼。
隨著她身體的轉開,東云也看到了她手中的照片。
是公安偷偷拍的灰原哀的照片,她手邊茶幾上,放著幾頁紙張,大概就是風見裕也送來的,她和灰原哀的親緣鑒定。
“早上好。”兩人回應。
宮野明美并不記得降谷零這個童年玩伴,她的大部分記憶被在組織的時光侵蝕,她只是把兩人當做日本公安的人而已。
東云和降谷零來了后宮野明美就換了位置,三人面對面坐著。
“志保她現在看起來比在組織里面好很多。”那張照片放在宮野明美身前的桌上,她觸摸著上方灰原哀的頭發。
“雖然很想讓東云先生你幫忙多拍點志保的照片,但是以志保警惕的性格可能會很不安,還是算了。”
她收回了手,抬眼看向對面兩人。
“那么請問兩位警官。”
被這樣稱呼的東云有一瞬愣神。
宮野明美笑著繼續問“今天有什么需要我幫助的嗎”
東云張了張唇,還未想好如何解釋時,降谷零開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