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個時候的威士忌不可能認識自己,也不可能想到是一個小孩子在偷聽。
他只是為了防止伏特加或者琴酒對自己動手,然后保護了自己。
但是他選擇站在波本的身邊。
柯南再次看向那邊的門口。
曾經月下威士忌失魂落魄撿起地上長刀的那一幕再次浮現在他眼前。
為什么
我天我天我天啊啊啊啊
威士忌有意識的又一力證
啊啊啊啊威士忌是哪怕精神異常也不想一個孩子像自己一樣被抓進組織
但這就意味著威士忌留有意識,但還是在阿卡伊和透子中間選擇了在組織的波本
意識不清醒只保留了一點本能,就像是泥沼里的人還留著口鼻在外面希望有人拉他一把
托住威士忌不讓他全部沒入深淵,卻又牢牢抓住他不讓他離開
啊啊啊啊柯南你快把波本拉到紅方來波本過來了威士忌就過來了
要么扒紅馬要么跳紅求求了
總之威士忌有意識。柯南幾乎是下意識地往門那邊走了一步,然后心中一橫速度加快。
。
“確認了,那幾個fbi在一樓的食品倉庫,10點的時候會跟著運輸船離開。”
宴廳外的某處陽臺上,貝爾摩德摘下頭頂屬于工作人員的制服帽,有幾縷金發落下,她的身旁站著的是降谷零。
而在兩人的身后,進入陽臺的門口旁,東云站在那。
今天的月亮不是好小,僅是一彎月牙,懸在空中,但月光暗下,星光卻明顯起來。
東云盯著天空,看上去心不在焉的樣子,卻將降谷零和貝爾摩德的對話聽得一清二楚這對他來說倒是駕輕就熟了。
“你那邊呢”貝爾摩德從口袋中抽出一包女士香煙,剛打開就遭到了制止。
“威士忌討厭煙味。”降谷零瞥了眼,“被威士忌默默記仇我可不管哦。”
貝爾摩德的動作一頓,她回頭看向東云,輕笑了聲“差點忘了。”
她收起香煙。
“不知道哪里來的瘋子想在偵探聚會制造殺人案,又不知道是誰出手制止了,總而言之”降谷零攤了攤手,“里面被順理成章地戒嚴了。”
“是佐島康太吧。”貝爾摩德冷道,“真是麻煩。”
“不過找到芯片的位置了。”降谷零勾唇一笑,“在佐島康太胸口的懷表里。”
“了解。”有了新進展的貝爾摩德眉頭舒展,她拿出手機將這個消息發送給了琴酒。
“羽塚玲呢”
“沒找到,但是樓下有一片資深才可以進入的休息區,那里是最好的保護點。”貝爾摩德將手機鎖屏放回口袋,“叫上基爾,讓她掩護我進去。”
“你不回去嗎”降谷零忽然問。
貝爾摩德立即轉眸看他,眼中帶著警惕“你想說什么波本。”
男人轉身靠在欄桿上,笑容忽然變得意味深長起來“你不在的這段時間,可是有人問威士忌為什么私人保鏢不跟在他的雇主身邊呢。”
聰明人不用明說,貝爾摩德一愣柯南
這一句不僅是震到了貝爾摩德,也震到了正在偷聽的柯南。
波本是在說自己柯南側頭向陽臺外看去,瞳孔陡然緊縮。
他并不在東云他們所在陽臺的外面,而是在他們的正下方,通過阿笠博士的發明,他將竊聽器扔到了波本所在陽臺的下方,而自己躲在樓下的室內通過眼鏡聽著他們的對話。
雖然貝爾摩德不知道為什么之前知道了自己和灰原的真實身份卻沒有上報組織,但是柯南也并不能保證對方對自己就沒有敵意。
沉重慢慢席卷全身,柯南的四肢在這一刻仿佛灌了鉛般動彈不得。
心臟被緊緊箍住。
“哦”卻不料貝爾摩德忽然笑了聲,“既然是雇主,那至少為了保障我的安全暫時將威士忌脖子上東西的控制開關給我
如何”
降谷零一愣,對上貝爾摩德冰藍的眼眸,黑夜之中,組織的“千面魔女”笑容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