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下意識地收攏,東云看著降谷零,好一會才終于緩緩閉眼“好。”
他伸手探進降谷零敞開的西裝外套,從他身側槍套上解下一支,這樣近的距離兩個人像是在擁抱一般,但不過是幾秒。
槍身染上了降谷零的體溫,抽出來時還是溫熱的,東云拿穩后降谷零也正好松開了他的手。
沒有過多告別的話,黑發青年一轉身便沖著原本佐島康太所在的房間而去。
原本守在門口的安保們剛還在因突然的起火而驚慌失措,下一刻便被不知從何處襲來的攻擊直接擊倒。
降谷零看著東云的身影飛快離開,融入黑暗,他隱約聽到了東云揍人對方傳出來的吃痛悶哼,嘴角忍不住彎了一下。
但下一秒,他的手機再次震動。
紫灰眼中的情緒霎時間收斂得一干二凈,降谷零這才向樓上佐島康太的房間跑去,隨即接起電話。
“波本,我和基爾找到羽塚玲了,打算放火逼她出來。”貝爾摩德的語氣與往常并無不同,“你那邊應該也騷亂了吧可以趁機殺了佐島康太。”
降谷零的眼中閃過一絲嘲諷,但轉眼間便換了神情。
“失策了,貝爾摩德”他的語氣中滿是冰寒,降谷零停在了
佐島康太的房門口,臉色鐵青。“二樓的房間里,有直通向外面的通道。”
“什么”貝爾摩德一愣。
“佐島康太的房間應該是和羽塚玲所在的房間是直通的,佐島康太直接帶羽塚玲跑了威士忌已經追下去了。”
降谷零忽然回頭,他看向落地窗外,原本只有繁星的夜空中,此時多了一道從上方射下的明亮光影。
“上面的停機場啟動了。”降谷零說。
“波本你”貝爾摩德似乎還想說什么,但降谷零卻忽然問她“貝爾摩德你還在樓下嗎”
“是,怎么”貝爾摩德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給威士忌槍了。”降谷零轉身,“他是一個人下去的。”
“嘭”就在降谷零說出這句話的那一刻,一聲撞上墻的巨響從不遠處的房間中傳出。
貝爾摩德和基爾臉色驟變。
緊接就見原本羽塚玲的房間內踉踉蹌蹌跑出一個滿頭是血的男人。
基爾并未聽到降谷零和貝爾摩德的對話,臉上滿是錯愕,她下意識想抬手舉槍。
一只手忽然從房間內伸出,抓住了男人的衣領,將那人一掄上墻。
“啊”那男人撕心裂肺的叫喊聲響徹貝爾摩德和基爾的耳畔。
“別擔心,我跟威士忌說了,所有人記得扔海里。”降谷零補充道。
問題是這個嗎貝爾摩德眼中迸出殺意。
她抬眼看去,只見那人抓著已經失去意識的男人,在她看去的時候便發現了她的視線同時看來。
威士忌。
她與黑發青年隔著火墻相望。
熾熱的火焰帶起的氣流讓他的黑發在空氣中輕輕飄動,他臉上毫無表情置身火海卻仍覺冰冷,但那灰色的眼中映上火焰的光芒后卻像是在發光一般。
但威士忌只看她一眼,便垂眸看向手中的男人,威士忌拎著男人,將他重新拉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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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可以呼吸
他好像真的在看我
波本,你怎么吃這么好的我都不敢想你天天在家里會對威士忌做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