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他痛快松開了東云,“我從波洛帶回來了晚飯。”
東云怔怔看著他離開零的背影有些落寞
欸意識到這一點的東云愣在原地。
。
但總之最后降谷零什么都沒有問。
吃好飯后的東云和降谷零坐在沙發上。
因為組織boss的任務,所以兩人今天是分開行動的。
去了一趟警視廳的降谷零并未從高木涉口中得到任何有關狙擊手的訊息,因此他也十分坦然地將這個任務當成了長期任務去做。
實際上他也確實不曾知曉,諸伏景光這次準備的身份背景還沒有來得及跟降谷零和東云說過。
“我跟boss說,要么等待這兩個狙擊手下一次出現時再繼續調查,要么再次出動多位組織代號成員針對fbi或者日本警方來一次針對性的行動,以此引誘兩位狙擊手出現。”
降谷零將餐桌上的餐碗收好,遞給正在洗碗的東云。
“boss應該選擇了第一個”東云推測。
“嗯。”降谷零將東云即將要垂落到洗碗池中的長發撥到耳后,“那一個晚上,組織可是差點直接損失琴酒和貝爾摩德。”
如果琴酒不是坐在另一面的話,可能赤井秀一瞄準的就不是駕駛員的腦袋,而是會冒險狙擊琴酒了。
“貝爾摩德至今杳無音信,琴酒和伏特加因為那兩枚子彈不僅穿破了魚鷹的玻璃和駕駛員的腦袋,還損壞了部分操控盤表,也受了重傷,愛爾蘭手腕重傷也要療養。”
降谷零嘆了口氣。
按理來說在這次任務中毫發無傷的他應該受到懷疑,但因為威士忌在他身邊將這件事顯得理所當然起來。
但東云想的卻是另外一件事“但是貝爾摩德如果一直不出來的話”后面的計劃不好繼續進行。
“我跟boss說了。”降谷零點頭,“建議讓貝爾摩德潛入警視廳更高層,速度會更快。”
東云聽著不像是很好的語氣,他側目瞄身旁的人“結果”
“收起你的心思,波本。貝爾摩德的事情不是你該管的。boss是這樣說的。”降谷零驟冷的聲音讓東云心中一驚。
降谷零轉頭看他,忽然笑了“沒關系,boss不會監禁貝爾摩德的,這
個時候,貝爾摩德所能起到的作用更大一些。”
他伸手過來,輕輕撫著東云的頭。
明亮的燈光下,東云將降谷零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他看著降谷零靠近。
直到額頭相抵,金色與黑色的額發交纏,溫柔的紫灰雙眼注視著面前的人。
“所以”降谷零問,“可以補上剛才的那個吻了嗎”
東云的心漏了一拍,他有一小段時間的遲疑,但終歸是燈光將現實與夢境分離。
他終于仰頭慢慢貼去。
歸來吻補上了。降谷零輕輕撫摸著東云后頸處那毛茸茸的碎發,心滿意足地閉上眼。
“灰原那邊約在了什么時候”事后降谷零忽然想起,向東云確認。
“周六,下午2點,她和博士一起來研究所。”東云答,“那天你正好休假。”
降谷零了然“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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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士忌,真實姓名不詳、年齡不詳、過往不詳,5年前一直在意大利執行任務,確認與波本的搭檔關系后回到日本。”
“安室透疑似化名,真實姓名不詳、年齡不詳、進入組織前過往不詳。
6年前開始接觸組織,5年前被選為威士忌的搭檔,三個月后獲得代號波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