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聽見進軍的號角被吹響,大腦皮層異常的活躍,腎上腺素狂飆。
hei
陸衡拉了窗簾,往回走。
江明澈垂在床畔的那只手臂,拽住了陸衡的手。
沒等陸衡上反應,手臂一個用力,將人扯向自己。
為了避免把人給壓到,陸衡在倒向床時,一只手撐在床側。
只是這么一個撐手的動作,上下易主。
江明澈翻身,坐在了陸衡的身上。
他的唇角輕勾了下,一雙黑色的眼睛直勾勾地注視著陸衡,手伸向他身上的羽絨服拉鏈,吱啦dashdash6”
一拉到底。
短款外套被拋在了床上。
江明澈吝嗇地未曾給一個余光,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
被一只手所阻止。
江明澈眼帶困惑。
陸衡的手覆上江明澈的手背,他終于得以親自將這件沾染了戀人氣息的羽絨服,從對方的身上剝離。
長款的羽絨服被拋卻,疊在了短款的外套上。
江明澈的腰間覆上一只溫熱的手掌。
只是三天沒有碰觸而已,身體敏感得不像話。
江明澈低頭,狠狠地吻上陸衡的唇,以堵住自己差一點就溢出喉的秘密。
在玄關處,陸衡尚且有開玩笑的心情。
此刻,他淺棕色的虹膜加深,暗涌如陷入昏暝的湖泊。
他的手摩挲著掌心下細膩的肌膚,卷住江明澈的舌,回應得更為猛烈,仿佛隨時都要將人拆骨吃進肚子里。
江明澈這吻技,還都是偷摸著跟陸衡學的。
別看他吻得兇悍,其實來來回回,沒多少花樣。
他在籃球場上,從來都是擅長進攻,防守比較薄弱。
主打一個速戰速決。
在親吻這件事上,依然是這樣。
氣勢洶洶地進攻,等到陸衡回應,開始反攻,他就有點招架不住。
這事兒吧,還沒有辦法速戰速決。
一旦處于下風,就節節敗退。
羊毛衫、保暖內衣同羽絨服相疊。
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
陸衡打開床頭柜旁邊的抽屜,手在里頭摸著。
江明澈等著身體被熟悉的海浪所
以吞沒。
然而,陸衡遲遲沒有動作。
江明澈睜著一雙眼尾染上緋色的眸子,眉眼壓著不耐以及一絲的茫然。
著火的身體,急于一捧更炙熱的火焰,才能將這份熾熱給壓下去。
“陸陸衡”
江明澈本來想問,陸衡是怎么回事。
呼吸凌亂,以至于出口都沒能成句。
陸衡垂眸,視線落在江明澈水潤的眸子,“昨天晚上做夢夢見我了”
江明澈這個時候哪里有聊天的心思。
他勾住陸衡的脖頸,將自己的唇貼上去。
陸衡寵溺地同他交換了一個深吻,濕熱的親吻,來到江明澈的耳后,齒尖輕咬他的耳骨“你昨天晚上夢見我們在做什么寶寶”
江明澈瀕臨渙散的意識,終于清醒了那么一點。
靠
陸衡這家伙的記性,要不要這么好
只是兩個人在早上視頻時閑聊過而已。
當時已經問了一遍,現在還問
被貼臉開大的羞惱,以及身體被滿足的焦躁,讓江明澈的忍耐瀕臨界點“都說了夢見我在揍你”
陸衡“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