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最大的存在感不是這些,而是因為他有個好兒子斗榖於菟。這事我們回頭再說。斗緡被委以重任,結果居然選擇背叛,戰敗后自然就被殺了。與此同時,權國的舊貴族全部被遷離了權縣。合理懷疑這在暗示斗緡是被權人挑撥的。
把當地人遷離故土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嘛,尤其是這種血緣時代。周朝新建的時候都知道要把殷商遺民分而治之的。楚武王大概是沒什么經驗或者沒來得及,反正最終結果是不得不殺了斗緡,又派了個新人來權縣。
結果這權縣吧,也不知道是不是風水不對勁。派來的那個新人哪,夭壽了他倒是沒造反,但是他造成的后果,還不如造反算了。
熊通皺眉,猛地看向自己的兒子。至少在他生前,未曾聽聞過權縣再次有變之事。也就是說這事發生在
“無礙。”熊貲輕描淡寫地說道。
老父親剛放下心,誰料嬌嬌柔柔的兒媳婦居然再次當面拆臺dashdash天知道之前看見息媯在自家夫人面前總是沉默以對,他還以為兒子就是喜歡這種逆來順受的。
王上的無事,是指過后不久便長辭于世留孤兒寡母于此”息媯向后側頭,二人的目光有一瞬間交錯。
“何出此言。”熊貲面色有些不好看,“你有二子傍身,況且他們年紀也不小了,何來孤兒寡母之語”
息媯目不斜視,呼吸中竟好似攜了輕微的笑聲。
齊侯小白作為見證過接下來數十載歲月的另一目擊者,此時則特意擊掌引起眾人的注意。他看向熊貲,不知懷著什么心思平靜地解釋道“息夫人所言,恐怕指的是下一任楚君之間發生的,兄弟相殘一事罷。”
剛才講的這件事其實要往前追溯許久,我們現在講到了魯莊公十九年,而事情的緣由要回到莊公六年。當年楚文王方才伐申,甚至還得到了娘舅的歡迎,尚且沒對鄧國出手。問題就出在伐申途中,上文說到的那位權公,做了件錯事。
他與申國一同發兵,卻不知為何引起了巴國軍隊的嘩變有觀點認為是他可能殺或者羞辱了巴人,總而言之是巴國軍隊轉而就反水背叛了楚國,還順手就打下了權人遺民遷居的城邑。這下好了,新仇舊恨都一拍即合。
來人,我們現在就要反攻楚國
于是帶兵打到了楚國的新都城門口,結果沒寫,大概是無功而返。不過巴國和楚國對著干也不是第一次了,好像也不算什么大事。而引起這一系列后果的新權公倒是沒死,憑借自己高超的游泳技術跳進河里逃回了楚都。
你看看你,搞出這么一堆事,還有臉活著回來楚文王當然不能忍,直接就把他咔嚓了。這就又埋下了禍患。這位新權公的家族在隱忍十三年后,終于忍無可忍發起了叛亂。別問我為什么忍了十三年突然不忍了,我怎么知道jg
巴國這時候大概也再次攢夠了對楚國發兵的補給,于是趁著楚國有內亂,當機立斷,決定趁他病要他命,悍然發起了進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