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本還沒有聽夠后對的贊揚。
另一邊,息媯作勢為撣了
撣熊惲肩上的灰塵,即使此處根本沒有絲毫灰塵的存。熊惲嘆氣,道“母親有話不妨直說”
息媯收回又低下眼不說話,看得熊貲直皺眉,然而確實不知身后究竟發生過么。不過若說全然不明還是有猜測,畢竟熊惲本是與息媯的次子,若無外,自不會有成為楚王的機會。
“我亦有離去。”息媯道,聲音冷如清泉,乎聽不出分情緒,“能與齊、晉相峙,你無愧為楚王。”
沉默了一會兒她又道“昔年是你兄長有錯先,只是畢竟已死你中,我因而對你有冷遇怪不得誰。如今死后相,萬般皆是往事。”息媯抬碰觸眼前英武男子的面頰,她沒有過兒子的這副模樣,“都放下了。”
“王上”息媯隨口喚道,并沒有盼望能夠得到回應。然而熊貲與她夫妻多年,怎會不知其勢必得,便無奈地搖了搖頭。
二的身影一道變淡,直到最終,熊貲沒有對兒子對兄長取而代之的不義之行有置喙。大抵是從子文處便已確認了,楚國的霸業并未折損,便無有旁的事情值得擔憂了。
好,最后這件事其實算是之前衛國的衍生。總感覺這句話我是不是說過,哦對,剛才說詩經里的鄭風清的創作背景的候,是這段間。
通常說到齊桓公的功績,有兩則通常被放置一起提及,那就是“救邢存衛”。以接下來這段傳其實是對救邢存衛的一個總結,或者說作為一個后,寫史書的候,提前把階段結局提到前面來作為收尾的一寫作方法。
第一次救邢發生閔公元年,存衛發生閔公二年。而這段內容說的是魯僖公元年第二次救邢,齊桓公將邢國遷到了一個叫做夷儀的地方;僖公二年,又將原本暫駐扎曹邑的衛國重新封了楚丘因為衛國之前已經實質亡國。
但說實話,衛國的始封之君康叔是武王的同母弟,從周禮來講地位上來講和齊國其實半斤八兩甚至更高,哪有齊桓公來封的道理。以這個行為其實是很越俎代庖的,但是展現了齊國這候諸侯霸主的地位就是。
齊國將邢國和衛國各自換了地方以后,兩國重新開始繁衍生息。邢國遷都仿佛回到故土,衛國好像忘記了亡國的過去。這句話一方面應該算是對齊桓公的贊揚,一方面說明兩國的朝堂并沒有因為之前的波折而大亂,而是恢復如常。
衛國如今的國君衛文公是個頗有能力的。自己節儉,又積極投身重建工作,無論是對農業、建筑、教育還是用都十分關注。繼位的第一年,衛國只有齊桓公贈送的三十乘革車,到去世就是魯僖公二十五年,已經有了三百乘。
好了,閔公二年到這里就徹底結束了,我們閱讀的這個版本春秋左傳注的第一冊停這里。之前已經講述了一部分齊桓公的霸業,接下來即將播出的就是,齊國、晉國和楚國你方唱罷我登場的爭霸事業。</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