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孩兒,云淡風輕地說,“四叔明天把它買下來,就可以了。”
“”
拿起金屬燃火機,正準備點煙,以桃就爬過來將他指間的香煙奪走了。
“四叔你肺不好,還咳嗽,不抽煙,可以嗎。”
煙被搶走,還被命令,季宗良不僅沒惱,反而笑。
捉著她的小手到嘴邊親了一口,說嗯。
“桃桃說不,四叔就不。”
其實他的煙都是特制的煙絲,大多是提神的涼藥,尼古丁很少。
以桃開心地笑笑,“那四叔也得允許我去上班。”
“。”
“就這么想上班”季宗良直起身,輕輕捏住她的下巴,向上抬起,以桃仰著脖子莫名所以,就聽四叔在她耳邊說,“即使受了欺負,也不想和四叔說”
“我不是溫室里的花朵,總要出去歷練的”以桃頓了頓,“嗯四叔都知道”
季宗良用一只胳膊將她雙手捆在背后,另一手抬著她的下巴,“上班可以,今天不行。”
說完便低頭湊了過去,在她白皙軟嫩的喉嚨處,深深吻了下去。
啃吻加吮吸,很快就嘬出了一個草莓的形狀。
吻完抬起頭來,松開她的胳膊,壞笑著看她,“今天四叔想你陪。”
以桃后知后覺,猛地捂住自己脖子,光著腳丫匆匆跑到鏡子前一照,她崩潰
“四叔你你怎么這么壞啊”
季宗良斜倚在床頭哈哈大笑。
“桃桃這下想去也不行了,別人看到都會知道桃桃昨晚做了壞事的。”
看她慌忙從包里翻找創可貼,又悠悠說了句,“貼了反而欲蓋彌彰。”
以桃將包包憤憤丟掉,直起身,氣勢洶洶對著四叔,“四叔你真的太討厭了真的”
察覺到四叔看她的眼神突然起了變化,而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又什么都沒穿的時候,以桃羞憤又泄氣,捂住上又捂不住下,最后只認命似地
“好吧那我去請個假,看看可不可以請一
天。”
“請三天。”季宗良不管,“三天最少了。”
“”
以桃垂頭喪氣“我試試吧”
請假要撒謊,以桃不想被四叔聽到,便拿著手機偷偷躲進了廁所。
等她一走,季宗良枕著胳膊的手從腦后抽了出來,他拿出手機,撥通了季福的電話,冷眸交代了幾件事。
以桃以生病的理由請了兩天假。
可能那天泡水的事rebeka也知道了,所以這個假請的還算順利。
“好好休息。”rebeka只這么說。
掛了電話,站在洗手臺前,看著鏡子里的自己,以桃心跳加速,猛地意識到那這兩天,豈不是要和四叔一直呆在這里
雙手撐在熟悉的洗手臺上,回憶里畫面洶涌而至她還記得,她是如何跪在這上面,被四叔命令著,把他掌心里的翠玉扳指一點點舔干凈,結果眼淚越掉越猛,四叔的掌心卻越舔越濕
以桃忽然有些失落,站在鏡子前,雙手捧著臉,恍惚間衛生間的門開了,季宗良走進來,雙手環住她的腰,太細了,好像一只胳膊就能圈住,他俯身枕著她的肩膀,親親耳朵,“請好假了”
“嗯,兩天夠,夠嗎”
季宗良笑了,翻過女孩身子,抱著小腿用力一抬,讓她坐在上面,埋頭親了下去,
“嗯,不夠再說。”
兩個小時后才從浴室出來。
順便洗了個澡。
以桃頭發濕淋淋的,季宗良站在她身后為她吹頭發,摸到耳后那道淺淺的傷痕,心疼的手指一顫,有些若有所思。
“四叔第一次給人吹頭發,掌握不好溫度,痛了就告訴四叔。”
以桃嗯了聲。
還是怕會燙到她,小姑娘細皮嫩肉,是得花十二萬分的心思精心呵護,季宗良來回移動著手,隔著頭皮,試探著溫度,小心翼翼地為她吹頭發。
以桃乖巧坐在椅子上,閉著眼睛,長長的睫毛掛著水珠,她身上只圍著一塊浴巾,露著雪白的脖子和大腿,那上面都是四叔留下的斑斑駁駁的紅痕。
過了一會兒,以桃糯糯喊了聲四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