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太三太連忙起來打招呼,他一個都沒回,反而耐人尋味地干笑了兩聲,挺滲人的。
沒人再敢說話。
老夫人這時開了口,“沒人敢編排你,你一嫂是怕謠言壞了人家桃子的清白,這不,解釋清楚就沒事兒了。”
“哪個謠言還能壞了人的清白就讓那個散布謠言的人永遠張不開嘴好了”季宗良陰森森一笑,說完卻看向以桃,幾分玩味地問,“解釋清楚了”
以桃趕緊埋下頭,目光躲躲閃閃垂在地板,緊張地點了點頭。
“對不起,是我冒犯、冒犯了您”
“冒犯了我。”季宗良摘掉手套,搭在掌心拍了拍,嘴里重復了一遍這四個字,好像在品著什么似的,隨后嗤地輕笑一聲。
沒再看她一眼,轉而對著老夫人說道,“我去樓上看看爸。”
他一上樓,樓下的女人們頓時松了口氣。
可以桃卻如坐針氈,尤其是四叔最后那個眼神好像她說了多么令他傷心的話似的
緊張的心情一直持續到梁露華睡醒,以桃陪她吃了專門的孕婦餐,去廁所洗手的時候,才算松了口氣。
水聲嘩嘩,她正準備再洗個臉,就在這時,身后的門突然傳來啪嗒一聲,反鎖了。
她猛地回頭,驚的眼睛都瞪圓了。
“四叔”
他怎么在廁所里的剛才進來時怎么沒見到他
季宗良抱肩靠在門上,一臉打趣地看著她,似是等她很久了。
以桃完全慌了這可是在廁所他他他他怎么敢的
季宗良看著小孩兒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像是一只遇見大灰狼的小兔子,忽的笑出了聲。
玩弄心起,故意上前,逼近她,同時雙手抬起,慢條斯理解著腰間的皮帶。
以桃
小兔子扭頭就跑,被大灰狼單手拎著上衣的領子撞進了懷里。
一個轉身,按倒在門板上。
咚的一聲,以桃明顯聽見外面的腳步聲頓了下,嚇得臉都白了。
大氣也不敢出。
季宗良把皮帶抽出來,將以桃雙手反剪在背后,纏了兩繞,固定在了門把手上。
以桃想掙扎又不敢掙扎,想叫又不敢叫,怕的要死,呼吸停滯,緊張的快要窒息了
沒了皮帶,褲子松松垮垮墜在大腿胯骨,笑也輕佻,風流野癖,是以桃從未見過的四叔。
她突然好
怕。
季宗良低頭就要親她的嘴。
以桃別過頭,躲了一下,季宗良沒親到,反而激怒了他。
抬手就把她上衣拉鏈扯了,毫不留情,從上到下,肩膀往下一扒,光溜溜的身子,在吊頂純白燈光的照射下格外誘惑撩人。
這下子,上面只剩下一件純棉布料的文胸。
薄的很,透,根本遮不住。
季宗良瞇著眼,一寸寸打量,前段時間留下的印記已經沒有了。
不開心,手一推,文胸也給推了上去。
“啊別”以桃的小臉紅似滴血,火辣辣,不敢看也不敢動,羞恥地閉上了眼。
季宗良看了她一會兒,慢慢俯身,雙手撐在兩側,將她身子全部裹在胸膛之下,貼在耳邊說,
“別什么四叔什么都沒干,這就怕了”
熱氣呼打在她耳畔,腿軟了,人也哆嗦,聲音也哆嗦。
“會、會被發現”
季宗良哼了聲,“那正好,公開算了,偷偷摸摸四叔也煩。”
以桃馬上搖頭,“不可以四叔答應我的不能說話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