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從茶山回來的,以桃已經記不清了。
只知道村長喊了村里最有名的大廚,借用外婆的小院兒設宴款待了四叔。
那一晚,院子里語嘩喧囂,推杯換盞,以桃躲在房間,蒙著被子,反鎖了門,隔絕了一切。
平復心情。
其實她并沒有睡著,只是抱著小熊窩在被子里看著四叔發來的信息發呆。
沒一會兒外婆敲門喊她吃飯。
正好她也餓了。
洗了個澡,換了身新衣服,扶著桌子走了兩步,感覺還可以。
以桃打開門走進了院子里。
今晚來了不少人,除了村鎮領導外,還來了很多當地民營企業的負責人,大包小包的土特產堆在客廳,全是送給四叔的見面禮,宴席擺了五六桌,好在外婆家的院子夠大。
酒肉飄香,喝的油光滿面的領導們還在排隊給四叔敬酒。
季宗良被簇擁著坐在正中主位,喝了一杯又一杯。
脖子都紅了,領口散開,看起來很不好受。
哼,以桃才不管。
盛了一點愛吃的坐到一邊去吃,沒吃兩口,就聽外婆在焦急喊她。
“桃桃快過來,季先生喝多了,你快快,把他扶回客房休息”
以桃跑過去,正好看到四叔醉趴在桌子上,一群人關心地圍在四周。
“我扶不動”
“沒事,我幫你”周明剛要上前,季宗良就一把攥住了以桃的手腕,迷迷糊糊地往她身上靠。
以桃“”
只好把四叔扶了回去。
好沉好沉,連上臺階都是搖搖欲墜的,好不容易把人拖進了臥室,累的一身都是汗。
“怎么喝這么多呢還記得我是誰嗎”以桃把四叔扶到床邊坐好,嘀嘀咕咕抱怨了一句。
剛要轉身去給他倒水,季宗良就從身后抱住了她的腰。
“我的寶寶。”他閉眼貼在她后背,親昵地蹭了蹭。
臉色微微紅潤,睫毛上卻都是熱汗。
以桃明白過來了,“原來四叔沒有醉。”
季宗良雙手纏著她的腰,也不松開,就那么抱著,閉眼笑了笑。
“還從未有人敢這樣灌過四叔。”
以桃哼了一聲說“我們鄉下人熱情樸實,招待貴客就是要給他好吃好喝,沒那么多彎彎繞繞。”
“四叔的身份在他們眼里就是一個有錢的富商而已,至于四叔在北城的那些身份地位,人家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不知道是真暈了出現幻聽了,還是小姑娘不怕他了,懟起他來伶牙俐齒的,季宗良都覺得自己說不過她了。
說不過,也還是笑,細腰越抱越緊,也越來越稀罕了。
“那你不愿意喝,為什么不拒絕”
“你說呢傻寶寶。”
以桃正過身來,雙手被他握著,捏了捏
手心。
她心思微顫,明白了什么。
季宗良突然問她,“還疼嗎。”
她臉一紅,剛想搖頭,又頓了一下,改成了點頭。
輕輕地點了下。
季宗良將她按在大腿內側,內疚地親了一口,隨后溫柔地說,“褲子脫了,四叔看看。”
“”
她不要
季宗良說乖,就看一眼,看看有沒有受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