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勁松看出點什么,和導演對視一眼,話鋒一轉,推了她一把,“還不快給付總敬酒”
唐靈身子晃了下,用手撐在桌沿,卻依舊沒動。
付泰懷里的女人不開心,撒嬌揪著他的衣領,“付總”
付泰有些煩,一把將女人的衣服撩了起來,直接將煙頭按在她胸上,狠狠一碾,煙滅了。
女人胸口頓時留下一處猩紅的小圓疤痕,看著挺疼的。
美女痛的想跳腳,又不敢表現出來,硬生生地忍住了。
眾人全然一副見怪不怪的表情,看戲似地笑了兩聲。
只有唐靈在發抖。
付泰倒是沒事兒人一樣,低頭在美女胸前溫柔吹了兩下,煙灰飛了一身,語氣也挺溫柔,“乖,去弄干凈。”
美女得話,痛得趕緊跑了。
張勁松再次催促唐靈敬酒。
可當唐靈真的把酒杯舉起來的時候,包廂里卻像見鬼一樣,人全都不見了。
諾大的房間,此刻只剩了她和付泰兩個人。
某人一手橫在椅子上,好整以暇地解了兩顆紐扣。
唐靈心想晚死不如早死。
咬咬牙,放下杯子,抬起頭來。
第一句話,“我錯了。”
付泰笑了笑,“錯哪了”
唐靈“錯在我有眼無珠,沒有把您認出來。”
“還有呢”付泰手指輕輕點著桌面,這答案他可不滿意。
唐靈沒說話。
“想不起來了”付泰湊過去,牽起她的手,到眼前瞇眼打量著,“你說這么好看的手,剁了會不會很可惜”
唐靈嚇得往后一縮,又被他用力拽了回去
“現在是不是該想起來了”牽著她手來到身下,強硬按了下去,“瀚海的付泰,到底行不行”
屈辱的眼淚硬生生逼了回去。
長久的背后打壓,壓的她早已沒有了尊嚴。
這點屈辱又算得了什么
可付泰沒等到她的答案,等來的卻是她猛地敲碎了一只酒瓶,朝著自己的手扎了下去。
以桃正在鐵板燒門口等著排隊,突然就接到了唐靈的電話。
“什么,你在醫院”
掛了電話,以桃拿起包包就向外跑。
趙然在后面喊她,她急忙回頭擺了擺手,“你們先吃吧,我有事兒,先出去一趟”
她并沒有把唐靈在醫院的事情告訴她們,因為剛剛唐靈在電話里特地囑咐了她,不要告訴任何人。
以桃出來打了輛出租車就直奔醫院。
到了急診,急急忙忙跑過去,一眼就看到了唐靈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打吊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