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頭掃了眼這棟樓,突然想起之前睡過的一個女學生,人挺乖的,就是每次完事都可勁兒撒嬌求他給送樓下,他哪有那個耐心煩兒,給點臉色就乖乖自己滾了,現在想想還有點后悔,也不知道是幾零幾的。
以桃看了看表,馬上唐靈就要回來了,她想了想,這可不行,必須馬上把這家伙趕走。
以桃干脆直接問,“那你怎樣才肯走”
“著急趕我走啊”付泰敲了兩下車門,“成,你上車。”
“我上車”
“上不上”
以桃咬咬牙,想著反正他也不會把自己怎么樣,讓他開門。
坐進去后,把書放好,順便把他剛剛推到副駕駛的那些零食收拾好。
付泰把煙掐了,車窗關上,打方向盤。
“去哪呀”雖然嘴上說不怕,但是大半夜跟一個“壞人”出學校,還是有點忐忑。
車子往前開,付泰一手扶著方向盤,漫不經心問她,“最近國際新聞看了嗎”
“啊,啥”
瞧這反應那就是沒看,以桃問他什么國際新聞,付泰改口說沒什么。
沒看就沒看,沒看更好,估計看了也不知道啥兒事,這迷迷瞪瞪的反應一看就是不知情的,他也沒必要說。
只不過是圈里傳來的小道消息,他派人稍加打聽了一下,也沒有十成十的把握就確定是。
“走,哥帶你去喝酒去怎么樣”
“啊”以桃簡直更懵了,“為什么啊”
付泰笑了下,提醒她安全帶還沒系。
“因為你需要。”
“”
到了酒吧門口,一下車,付泰就把鑰匙直接扔給了泊車小弟。
門口停著一水兒的敞篷超跑,以桃深呼一口氣,緊張地跟在付泰后面,往地下空間走。
狹窄的走廊到處是發'情的男女,以桃大驚失色,緊貼一側墻壁,走得磕磕絆絆,一張小臉慘白慘白。
樓下的音響越來越大,激烈的蹦迪聲,以桃忍不住伸手拽了下付泰的衣擺。
“等一下我從來沒有來過這種地方,沒,沒事吧”
付泰隨著節奏搖擺著身體,俯身在她耳邊吼,“你覺得有什么事兒啊”
以桃搖搖頭,“我不知道,但是我四”
本來想說,四叔從來不讓她來這種地方,可剛說了一句,就突然愣住了。
四叔
四叔現在指不定在哪逍遙快活呢,一定沒空想她了吧
五光十色的燈柱閃過她瞬間黯然下去的臉龐,付泰瞧著她默默垂下腦袋,怔了幾秒,又突然抬了起來,僵硬的小臉上還硬是擠出點微笑,雖然眼睛有點紅。
“沒事”以桃指了指下面,把聲音放大,“好像很好玩,我沒帶錢,你請我”
付泰嗤笑一聲,拽著她繼續往下走。
路過幾個紋身男,朝她吹口哨,估摸少在夜店見到貨真價實的,付泰一個眼神掃過去,那倆人才看清領著她的男人到底是誰,嚇得連滾帶爬地溜了。
很顯然,這里的玩咖基本都認識他。
以桃抓著付泰的袖子,讓他走慢點,“別把我弄丟了”
“有我在,沒人敢吃你。”
說著領班經理就跑了過來,到付泰跟前點頭哈腰,“您來了付總,包廂給您備好了。”
順帶著看了眼躲在付泰身后只露出半個腦袋的小姑娘。
“老樣子,加十支xo,再開瓶拉菲。”付泰回頭問以桃,“你呢,有什么想喝的”
以桃趕緊搖搖頭,她沒喝過洋酒,什么都不懂。
“再拿瓶hisky。”付泰吩咐經理,“onkeyshouder吧,一股奶油味兒,也就女孩愛喝。”
說完熟練地往包廂走,邊走邊警告經理,“別把我在這兒的消息抖落出去啊,省的都他媽跑來見我,煩。”
要不就去自己的場子了,繞了大半個北城,就是懶得見熟人。
經理點頭說明白。
進了包廂,臺面上已經備好一水兒的洋酒,除了洋的,還有紅的啤的,可以說相當豐富了。
“會不會太多了呀”以桃還沒喝開始有點冒虛汗。
包廂在二樓,半開放式,靠在圍欄上往下看正好可以看到下面的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