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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思予忙問以桃有沒有事,以桃抿著唇,搖了搖頭,泛白的指尖緊緊捏在手心中,傭人過來把地上的碎瓷片掃走。
“沒事兒就好。”眼見長輩們都去了前廳,祁思予喊上以桃,“好像是四爺來了,我們也去瞧瞧。”
恍恍惚惚跟在他身后,剛一穿過屏風的拐角,就聽阿若領著一群小姐妹們嬌聲嬌氣地喊了聲四叔。
季宗良渾厚的嗓音,不急不緩地嗯了一聲。
真的是他,他回來了。
隔著那么多人,以桃躲在人群后,只能勉強看到他的背影。
依舊是那樣挺拔寬厚的肩膀,依然是那樣瀟灑從容的風度,好像一切都沒有變,但好像一切又都變了。
眼淚在眼眶里打轉,胸腔某處在急劇膨脹,痛,擠壓得五臟六腑就要爆炸了一樣。
匆匆低下頭,豆大的淚珠適時砸在地板,沒有任何人看到。
“怎么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二太笑著走出來,領著身后的女眷們一一給他做了介紹,有和他相識的太太打趣道,“四爺這些日子怎么瘦了這么多不是說去度假了”
“累的。”季宗良擺擺手,玩笑似地不愿多說。
二太也仔細瞧了過來,別說,還真是瘦了,瘦了不少呢,她心疼道“去哪里度假能把人累成這樣你快說出來給大伙聽聽,也好給咱們避避雷。”
眾位太太們抿著嘴偷笑,季宗良不當回事兒,自顧轉過身來,閑閑地踱步到鳥籠旁,捏起塊胡蘿卜逗弄些里面的鸚鵡玩。
“鳥不拉屎的海島上,風吹日曬,水土不服,”他說的隨意,像笑話似的。
上身穿著一件絲綢布料的黑襯衣,v領,鎖骨露了出來,襯得皮膚更白,也更顯風流,細看頭發也剪短了一些,削薄堅硬的板寸,一手慵懶揣在口袋,更霸道,也更顯男子氣概。
說這話的時候,若有似無抬眼,眸光向外掃了一圈,越過人群,似乎落在誰的身上。
也只是蜻蜓點水一瞥,便收回視線,彎下腰來,對著金絲籠里的鸚鵡說“想你想到睡不著,特地飛回來看看你,結果連個聲兒也不給我出一個,沒良心的小東西。”
這時人群里有人開口“在國內住久的人,確實待不慣國外的海島,四爺若是喜歡看海,我家在海南有一處私人海灘,四季如春,氣候宜人,歡迎四爺來。”
“哦”季宗良目光含笑掃了過去,落在祁思予身上,“你是”
祁太太忙道“思予,還不快過來喊四叔。”
以桃的脊背倏而一僵,感覺身邊的腳步聲風一樣地走了過去。
“四叔您好,我叫思予。”祁思予恭恭敬敬站好,陽光朝氣的男孩,倒是招人喜歡。
太太
們全都笑瞇瞇地看著他,施清姿主動替他介紹,“思予是祁教授的兒子,小時候經常隨著他爸爸一起來園子,說起來,你以前還見過他呢。”
這么一說,季宗良倒是有點印象。
這不,今兒特地來給老太太慶生,”
施清姿盈盈一笑,意味深長一頓,目光從人群里掃過,“正好沾沾喜氣兒,讓兩個孩子見一面,諾,剛剛還說有說笑的,露華和淑春都滿意。”
祁太太笑著點頭,“滿意滿意,桃子一看就是個好姑娘”
“見一面見一面做什么”季宗良一字一句開口,嘴角微微沉了下去。
“瞧你問的,當然是相親呀,之前露華托我的,還想著不一定能成呢,誰知兩個孩子第一次見面就這么投緣。”
話音剛落,以桃就察覺到在場許多人的目光朝她看了過來,她依舊不敢抬頭,泛濕的掌心捏在手中,越捏越緊,指甲幾乎嵌進了肉中。
有種做賊心虛的感覺,可憑什么,明明做賊心虛的不是她。
“是么。”季宗良只說了這么一句,就在這時,季松霆從樓下走了下來。
“老四回來了。”
季宗良朝他笑笑,“大哥,給你道喜。”
季松霆走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晚上陪大哥多喝兩杯,今兒個就別走了。”
“也行。”
“爸還在樓上等你,先上去吧。”
兩人上樓后,樓下的女眷們繼續回去打麻將,小孩也接著玩。
祁思予來到以桃身邊,目光卻還意猶未盡地追隨著季宗良上樓的背影,嘴里念念有詞,“四叔太帥了,太有氣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