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以后,有天我不在了,你和寶寶”
“別瞎說。”以桃不讓他說下去,“你不會不在,女兒不是說了嗎她會研究出長生不老藥的,我們一家三口會永遠在一起。”
以桃說的一本正經,連季宗良都忍不住笑了。
他笑中帶淚的看著她,以桃柔柔喊他一聲四叔。
“真的,我們會永遠在一起。”
季宗良雙手捧起她的臉,吻了吻額頭。
“不是喝酒嗎,來呀。”以桃轉身拿起酒杯,里面的冰塊已經呈半融化狀態。
季宗良向后退了兩步,坐在椅子上,拉著她的手低頭親吻著,抬頭的瞬間忽然將她拉到大腿上,以桃連忙環住他的脖子,酒差點撒了一身。
“四叔”
季宗良悶笑。
就著她的酒杯,手指慢慢伸進威士忌里,慵懶攪動,出來時,指尖帶出一塊薄冰。
以桃預感大事不好,正準備逃跑,瞬間就被他卡進懷里,牢牢禁錮在胸前。
伸進去,一瞬間猶如過電。
季宗良用一只手及時托住她手中顫抖的杯子,低頭抿了一口。
抿一口,冰塊便深入一寸。
他含酒入口,沒有喝下去,而是尋覓到她的唇邊,嘴對嘴渡給了她。
以桃仰著脖子
,像溺水的魚,從他口中拼命汲取著氧氣和甜液,她嗚咽著,越痛苦,下面的手指便越用力。
以桃實在受不了,求他快點結束。辛辣冰涼的威士忌沿著她的唇間淌到鎖骨,脖頸一片濕漉,胸前的睡裙泅成了透明色。
季宗良偏不,冷熱夾雜的呵氣在她在耳邊輕吐,“桃桃”
“嗯”
“給四叔讀詩經吧。”
“不要”
手加快速度,以桃突然啊了聲。
季宗良呼吸急促,“快,我要聽詩經”
以桃魂識懼散,下意識出口,“桃、桃之夭夭灼、灼其華之子于、于歸,宜、宜其室家”
季宗良的耳朵貼過去,貪婪地聽著令他饜足的聲音。
沒有什么比這首詩更能刺激他。
“桃、之夭夭,有蕡其實之、子于歸,宜其家室”
速度幾乎快出殘影。
“桃、之夭夭,其葉蓁蓁,之、之子于歸”
還沒背完,就噴霧了。
崩塌在他懷里,仰著頭,從瀕死中回神。
季宗良像是得到了莫大的安慰,“好寶寶”
他一手掐著她的脖子,埋頭與她深吻。
給她無盡的愛撫。
以桃生理性淚水不斷滴落,她顫抖著,雙手死死絞著他青筋夯起的小臂,用盡全力,念出最后那一句,
宜、其家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