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宿儺的手指早就沉睡于此,不可能沒有絲毫異樣與征兆。
而真實身份為“荒霸吐”的人造神明,本應對強大能量敏感的中原中也更是沒有絲毫猶豫地否認了他從未在擂缽街感受到過這種相似的氣息。
也就是說,這是人為的、刻意的。
“那邊的說法應該不只是讓你祓除和回收吧”太宰治篤定說,“所以這陣子你要跟我待在一起了。”
話題跳的太快,螢里奈一頭霧水,“什么意思。”
“忘了向你再次自我介紹了。”
“意思就是。”太宰治淺笑著說,“你好,我是由港口黑手黨暫時借給異能特務科的,你的探案協助者,太宰治。”
他眨眨眼,色彩向來灰沉的眸底難得有一點光透進去,故意彎眸笑著說,
“請多指教啦,搭檔。”
一小時后,螢里奈沉默了。
她萬萬沒想到太宰治居然會帶她回垃圾場住
“太宰哥哥。”雖然發達了不能嫌棄糟糠妻,但是早就沒來過的住所已然不似當初模樣她家現在是真的不能睡人啊
螢里奈抬頭,語氣誠懇地發表自己的意見,友善提醒,“我們現在衣食住行似乎都可以公費報銷。”
“異能特務科可不會幫我報銷。”太宰治向他微笑著,難掩刻意的解釋,眉目故意放得失落可憐,“我只是森先生推出來討好上面的工具人,而且港口黑手黨自從武器庫遭難后就窮得叮當響。”
螢里奈被他誆得一愣一愣的,“但你不是干部嗎”
“就是因為是干部,所以才被利用的徹底啊。”少年語氣很輕,單薄的身軀在傍晚似夢似幻反復套了一層朦朧濾鏡的光中,好似下一秒就會隨之消失化為空氣或是雨滴逸散。
螢里奈的膝蓋仿佛被中了一箭。
武器庫是她偷的,對方的凄慘也有她一份責任。
太宰治演的過于可憐,她頓時愧疚,被這濃厚的心情蒙蔽,甚至沒有發覺少年鳶色瞳仁下一閃而逝不加掩蓋的,含著惡作劇成功的淺顯笑意。
一種保護欲油然而生。
螢里奈拍拍胸
脯,氣勢猶如保養小白臉的富婆但i版,“沒關系,我養你”
“我們今天住橫濱最繁華的酒店”
而小白臉太宰治笑得春光明媚,眸光閃爍裝的一派楚楚可憐小白花。
“你真是太好了,螢里奈。”
從垃圾場離開時,螢里奈多看了一眼邊沿的入口垃圾回收站似乎早已關閉,齋藤不知何時不知所蹤,之前偶爾還有過聯系,她也從他手上接取過幾次任務,可就在不到一周前,他就像消失匿跡了般再也沒主動發送或是回復一條消息。
是有事在忙,還是發生了什么危險
她猜測著,但依舊單方面發過去了消息。
尋找額頭有縫合線的人,無論男女,無論是否異能力者,無論術士或非術師。
螢里奈腦花醬,我為你付出了太多
齋藤一向神秘,也從未主動袒露過關于自己的只言片語,二人一直各取所需,或許還有種微妙的友情,但卻并不深刻。
總而言之,無論情況如何,對他一無所知的她已經無法幫上忙了,于是干脆收起了多余的擔憂,集中精力于眼前的事來。
在咒術○戰里,羂索一直收集宿儺手指作為搞事的底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