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高專內。
胡說八道聽完伊地知傳來的消息后,五條悟幾乎按捺不住內心的怒火,青年瑰麗的瞳眸內是濃重危險的壓迫感,像是被惹怒的猛獸,殺害輔助監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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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冷笑“如果螢里奈真的殺了輔助監督,還會渾身是血昏倒在地上等著他們去抓”
他氣勢猶如颶風將要爆發,傳話的伊地知與金井都在一旁瑟瑟發抖不敢多說半個字,怕下一秒就成為無下限之下的炮灰。
“冷靜一點,悟。”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此刻現場情緒最穩定的居然是一直將幼女看得如珠似寶的夏油杰。
“即便現在向高層宣戰也無法保證螢里奈的安全,人被關押在他們那里。”
“直接闖進去把人搶過來不就行了。”五條悟說,“你害怕了嗎,杰”
“先不用提我們現在還不知道人究竟被關在哪里。”夏油杰冷靜分析地說,“萬一呢我是說萬一有什么意外,我們能承受的住后果嗎”
“他們的目的是利用螢里奈牽制住我們,或許還存了想要招安的心思,否則也不會把硝子喊過去進行治療了”最后,他得出結論說,“暫時還不能輕舉妄動。”
“那就這樣等著對面先行動嗎會不會太受制于人了說到底為什么你看起來這么平”
五條悟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見夏油杰的臉。
紫色的眼瞳仿若萬年寒冰凝結的凍土,透不進一絲光芒,只余可怖的黑沉漩渦,里面強行壓制著如冰翻滾著暗潮洶涌的憤怒與殺意。
“先等審判之日的到來吧。”黑發青年眼神冰冷地說,“如果螢里奈少了一根頭發,就讓上面全部一起去陪葬。”
意識逐漸回籠,睜開眼的時候,螢里奈的視野內是一片潔白的天花板。
胸口劇烈的疼痛早已消失,身上的傷口盡數愈合,被血浸染的衣物也被貼心地換掉,兩只小辮被拆散,此刻柔軟地披在腦后。
頭不可遏制地微微疼痛,那些紛亂的記憶猶如碎片一般在腦內飛舞盤旋,但再回憶起來也好像只是許久前的事情了,如同錯覺一般。
她從床上坐起身,觀察四周。
這是一間陌生的房間,面積很大,似乎是一間觀察房,房內的人見到她蘇醒立即迎上前來,房外隔著玻璃窗的人看到她醒來,則是慌忙地跑出去不知向誰傳遞消息。
“你醒啦”穿著高服的年輕少女給她先遞上一杯水,滿目關切道“口渴了嗎先喝一下水吧你都昏迷三天了。”
螢里奈將一整杯水喝完,用手抹了下嘴巴,用平常的面色神情掩蓋內心的震動。
她抬頭觀察著面前少女的臉“你是在京都校上學的學生嗎我在東京校沒見過你。”
少女止不住笑地擺擺手“我哪有這么年輕啊。”她停頓了一下,似乎是糾結了
一小下怎么正確措辭,然后說,“我都已經二十二歲了。”
但是是長相很顯年輕的那種類型,螢里奈心里悄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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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準的童顏,完全看不出來已經是成年女性。
她頓了頓“淺香姐姐,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么”
螢里奈語氣稀松平常道“羂索呢”
卻沒想到少女聽完這話沒忍住一臉迷茫“羂索是你的親人還是朋友嗎”
“你想見他嗎”她隨即語氣親切帶著點哄意認真道,“你可以告訴我他住在哪里,我向上面申請一下,把他請過來。”
“”
螢里奈錯愕了“你不認識他”
少女疑惑不解“我為什么會認識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