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把人想的那么壞,說不定他們根本不會記我的仇。”
系統有一萬個槽點想講,但系統不敢講。
它眼睜睜看著池輕舟大搖大擺走回別墅,不見絲毫心虛地和保姆阿姨們打招呼。
于阿姨瞧見池輕舟,未語先笑。
“輕舟先生剛出去消食了嗎你剛才有沒有喝酒哦,要不要喝點醒酒湯”
池輕舟自然地回答道“我不太喜歡喝酒。”
于阿姨“不愛喝酒好。今天先生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都喝的醉醺醺的。”
池輕舟彎了彎唇角“可能是因為收到禮物,有些高興,才都喝了點吧。”
“禮物”于阿姨愣了愣,又看了池輕舟兩眼,也不知道腦補了什么,眼中多了點同情,“原來是這樣啊。傅先生是比較會做人,他可能只是沒想到輕舟先生你今晚突然回來。”
池輕舟乖巧地點點頭“我是臨時決定的,沒有和家里說。”
于阿姨聞言,頓時松了口氣。
她又隨意和池輕舟聊了兩句,見池輕舟有些疲倦地偷偷打了呵欠,連忙催他回房間休息。
池輕舟和于阿姨道了晚安,施施然回房間睡覺去了。
于阿姨目送池輕舟上了樓梯,才轉身回到廚房,一邊收拾家務,一邊和另一個阿姨聊天。
“輕舟先生也是挺辛苦的。”
另一個阿姨說“誰說不是呢之前網上的事情我也關注了,那些人說話真是好臟。可憐輕舟先生那時候連解釋都不能。”
于阿姨說“到底小時候沒有養在身邊,怎么看都比較吃虧。”
另一個阿姨道“我就看不慣那些人。以后輕舟先生回來,能多照顧一點就多照顧一點吧。”
于阿姨贊同“輕舟先生一看就是個好孩子,多幫他準沒錯。”
月亮一點點爬上夜空,柔和的月光灑滿大地。
繁桃躺在距離靈河村只有五公里的賓館里,久違地做了個和以前有關的夢。
夢里她只有二十幾歲,正躲在祠堂外,隨時準備進去偷那條蒲洛族制造的手鏈。
村長在老法師坐在祠堂里,有一搭沒一搭抽著煙,表情很是凝重。
“我聯系過蒲洛族的耿大巫了,情況很不好。”
“怎么說”
“他們還是沒找
到災難的源頭。再這樣下去,我們村也會受影響。”
“實在不行,我們就帶族人返回丹林族,大祭司他們總有辦法拉我們一把。”
“你瘋了我們絕對不能回去”
“不回去,難道要看著大家去死那么多孩子都還沒長大,你忍心嗎”
祠堂里陷入長久的沉默。
好半晌,才再次響起對話聲。
“就算我們真回去也不一定安全。你別忘了,大祭司他們現在都不敢去鏡暝山。從他們違背約定那一天起,就注定了他們是要遭報應的。”
“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
“我勸你最好不要這么想。祭祀的事情確實是被玄術協會接過去了,但這不代表那位墓主真的不會追究大祭司他們的過失。他現在沒有理會這群背信棄義的小人,不過是時候不到,而不是他沒有這個能力。”
“總要先渡過眼下的難關,才有機會談以后。”
“既然你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實話和你說。我不覺得大祭司他們有辦法解決蒲洛族的問題。”
“我知道你看不上他們,他們最近這幾代人也確實不爭氣,但你不能否認,前幾次龍脈出現動蕩,最后確實都是依靠他們解決的。”
“他們解決的真好笑。明明靠的是鏡暝山那位墓主,他們可真會往自己身上攬功。”
“你不要總把事情往最糟糕的方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