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邊的兩位警官立刻同時露出豆豆眼。
什么已經成年了嗎完全看不出來啊。
但“鼠鼠警官”這個奇怪的稱呼讓佐藤美和子想到了什么她往目暮警官那邊湊了湊,小小聲詢問鼠鼠警官說得不會是上次和京都聯合辦案時遇見那個帶金花鼠的綾小路警官吧
畢竟這個特點實在很鮮明,簡直是警界的一道風,景線,盡管只是一面之緣,佐藤美和子也對這個人有印象。
目暮警官摸了摸圓胖的下巴,說好像確實聽說綾小路在靜岡破了個綁架案
目暮警官當然不會費力去記一個不同區后輩的名字,他會知道只是因為有看新聞的習慣,日賣電視臺在昨天上午播報了這則破獲綁架案的新聞,甚至連綁匡的樣貌都公布了。
其實警界很少有這種把破獲案件大書特書的時候,看那新聞通稿極盡溢美之詞地贊揚一個剛入警界的警官,讓人察覺到了一絲貓膩。
聽說那個綾小路出身官宦世家,這明顯是在給自己的升遷造勢鋪路呢,不過用這種手段,又是新人很不服眾,未免有些吃相太難看了。
目暮警官把前后關竅細數了一遍,頓時一頭黑線,不會綾小路的那點功績都靠了面前這個明顯推理能力極強的少青年吧
對面的蘇格蘭已經可以輕車熟路地順毛,再次重復了之前的安慰“他們只是覺得你很年輕。”
亂步冷哼一聲,拍了拍桌面,撐著下巴用懶散的語調說道“我有看到那個兇手啦,在你們來之前他坐電梯上樓了。他首先會去銷毀證據,最重要的就是藏在公文包里的沾血毛巾,能扔掉垃圾的地方有很多,但他卻沒選擇丟棄在一樓衛生間里,說明上面可能有他的dna;他還要銷毀監控所以一定回去位于五樓監控室;然后還要換一件新的外套離開,所以還會去四樓的衣帽區換一套衣服。”
目暮警官點了點頭,在這種毫無線索的情況下,相信這位黑發青年的論斷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他向身后眼著的下屬吩咐道“按照這位先生說的,先去排查五樓的監控室,再排查每層樓的垃圾箱,務必找到證據。”
“倒也不用這么麻煩,目前他就在六樓的一家餐廳里,正等著警察走慣例問詢,如果運氣好呢,他應該能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逃過一劫。他脫了西裝外套,在
七樓買了其他衣服,找到那個里面穿著白襯衫,下身穿著西褲皮鞋,身高大概一米八左右的黑發男人,事情就結束了。”
“好,我知道了。”
目暮警官將佐藤美和子留在這里記錄細節,自己帶著一隊人,倒不是不相信亂步的推理,只是這三人在兇手沒有落網之前,實際上還沒有擺脫嫌疑。
說完兩大段分析,亂步趴在了桌子上上表現得有些許困倦。
離開靜區的時候他也有賴床,是強行睜開眼睛才能按時啟程的,這會兒心情不太好,就越發感覺想睡覺了。
“啊還要等多久啊,好想睡覺”亂步趴在桌上瞇縫著眼睛,感覺下一刻就會睡過去。
織田作之助默默給亂步倒了杯茶,卻被亂步推開了,他不喜歡這種苦澀的東西,雖然和咖啡一樣都比較提神醒腦。
佐藤美和子在一邊試圖挑起話題,問“這位先生的名字是”
“江戶川亂步。”
“那是在哪里工作呢”
“亂步大人不需要工作啦。”
“那幾位的關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