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讓織田作之助很意
外的是,馬丁尼似乎從來不在此列,整個行動小組的成員中,琴酒對馬丁尼最為嚴厲,可實際上他最信任的也是馬丁尼。
“被他這么欺負還會幫他說話的人也只有你了。”亂步往椅背上一靠,撇了撇嘴,瞇著眼睛感嘆道。
亂步很多時候都想撬開織田作之助的腦袋,看看里面的腦回路是怎么長得。
說這個人敏銳吧,有時候想法卻很執拗,說他一根筋吧,大多數工作的時候又很懂得變通。
可怕,這應該就是普普通通后勤人員的可怕之處吧
不過另一個被派出去工作的人也挺可怕的。
約莫十分鐘后,馬丁尼狗狗祟祟地走回來了。
坐下還忍不住捂著心口“嗚啊差點就被一個乘客發現了,可惡,怎么會有天賦這么好的普通人”
這人主職術師,兼職狙擊手,三年里把自己內卷成十項全能的同僚此時在織田作之助眼里兼職會發光。
琴酒行動小組唯一躺平人士此刻默默移開了視線。
“只是看穿你的幻術而已,應該很簡單吧”亂步不怎么在意地說。
馬丁尼十分激動地身體前傾,差點尖叫“大人,你要知道那是獨屬于你的才能就算是彭格列最強悍的云守也會敗在幻術之下”
亂步聞言頓時回憶起了一點往事“所以你之前被彭格列云守追殺,是因為你到處宣揚了人家之前的丑事”
馬丁尼到了嘴邊的一籮筐反駁頓時憋了回去。
“可能也不是吧”馬丁尼不怎么確定地猶疑道。
當年性子狂放的術師什么人都敢得罪,吃一塹長一智是沒辦法應用在馬丁尼身上的。
好在這人也不在乎結不結仇,活得很是瀟灑。
估計來投奔亂步之前,對自己只有一種要求活著就好。
亂步還沒來得及對馬丁尼指指點點,電車就在神奈川東站停下了。
“快下車遮掩一下”亂步叮囑馬丁尼,從座位上跳下來。
由馬丁尼打頭,給三人遮上一層幻術,跟著下車的人流離開車廂。
剛出電車的門,臨邊車廂突然傳來一陣喧鬧,似乎有人在大聲呼喊著,餐碟碎裂的聲音和乘務員的尖叫不絕于耳。
亂步推了推馬丁尼的后背,示意他快點。
馬丁尼脊背一僵,腳下的步子下意識快了些,差點把另外兩個人落下。
三人向出站口走的幾分鐘里,立刻有警察圍住了那截車廂。
三個混黑的就這么大搖大擺地站在車站看戲,馬丁尼唏噓一聲“好大的架勢。”
織田作之助觀望一番,說“電車里應該是有便衣。”
亂步卻很遺憾地搖了搖頭“估計是抓不住了。”
身邊兩人的視線立刻聚焦到亂步身上,異口同聲“為什么”
“剛剛那個炸彈魔明明是朝著反方向的車廂跑的”說著,亂步突然停頓片刻,問“你的拆彈手法,是在哪里學的”
“唉”能用各種渠道自學成才的馬丁尼一臉疑惑地抬頭“警用教材怎么了嗎”
與此同時的車廂里,全副武裝的拆彈組,面對一個拆完的定時炸彈面面相覷。
“我應該沒看錯好熟悉的手法。”其中一位把殘骸拿到桌面上來,語氣凝重地說道。
“這是哪位警校的滄海遺珠”對面的下意識調侃一句,緊接著兩人雙雙沉默下來。
滄海遺珠。
好像他們的同期里就有。
還一下子就能找出來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