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包括諸星大以及有正當工作的水無憐奈。
不過蘇格蘭也沒放過薅羊毛的機會,他通過水無憐奈找到了位置合適的出租樓層,就在東京市中心。
寸土寸金的地界,很多時候是有價無市,但水無憐奈作為半個公眾人物,手里還是掌握著一定的資源。
當然,就算沒有資源,背后的cia也會為了配合水無憐奈的工作,創造資源。
蘇格蘭并不清楚這一點,只能感慨水無憐奈強大的人脈。
他雖然選好了地址,但還需要得到亂步的許可,于是三天后的一個下午,三人驅車前往了未來的偵探社地址。
亂步穿上了那身定制的偵探服,裁剪得當,尺寸分毫不差,非常適合他。
坐在車上,亂步還在通過車窗的倒影打量自己的新形象。
這身衣服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讓亂步覺得很親切。
順便,穿上偵探服他感覺自己好像有了偵探加持,非常心癢地想立刻接個委托玩玩,可惜現在他不是名聲響亮的名偵探。
這種籍籍無名的狀態,怎么想都不會有委托主動湊上來。
興奮了沒一會兒亂步就有些萎靡了,靠在座位靠背上發出一聲嘆息。
“好無聊啊好想快點接到委托啊。”
誰能想到在黑衣組織里赫赫有名的阿斯蒂大人,在組織里神隱之后,會搶著去當一個推理偵探呢
織田作之助坐在一邊沉默片刻,拿出手機,給亂步展示了一下分到阿斯蒂這里的任務清單。
琴酒失聯了許多天,馬丁尼這個前任卷王還在橫濱任勞任怨地工作,琴酒行動小組里的其他人在沒有上司的鞭策時,紛紛陷入了清閑的休息狀態。
現在任務清單堆積如山,卻根本沒有一個成員主動接任務,等到琴酒回來之后,估計會很火大吧。
倒時候摸魚的這群家伙,恐怕就要活在琴酒的工作地獄里了。
不過織田作之助完全沒有擔心,畢竟他是在替亂步工作,有正當理由,亂步作為擋箭牌的情況下,琴酒不會對他發難。
織田作之助總覺得這個組織未來堪憂,說不定在亂步沒有動手做些什么之前,就會自己倒閉了。
亂步作為整個派系的領袖,組織財政總部某種意義上的金大腿,這時候卻還在想著跳出組織的任務圈做些別的,可以說是心都不知道飛到哪里去了。
亂步在一下滑不到盡頭的任務清單上掃了一眼,狠狠撇過腦袋,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啊,這些任務也都好無聊啊。”
什么藥品交易、物資買賣,去其他組織臥底,亦或者
是暗殺行動,不僅不是亂步擅長的領域,還都是打打殺殺,實在無趣極了。
亂步不喜歡這種任務,絲毫沒有他發揮的空間,如果有機會,像是游輪事件才更有趣些。
開車的蘇格蘭坐在駕駛座上,寬慰道“等到偵探社成立,應該就能得到委托了。”
不過就算一開始沒有,蘇格蘭也會找到自己的幼馴染,讓對方介紹一些公安方面難以解決的復雜案件過來。
幼馴染這種東西,當然是該壓榨的時候就壓榨才對。
真要說的話,這是件好事,畢竟能幫日本公安完成不少ki。
“那只能祈禱是些有意思的案件了。”亂步攤了攤手,不報什么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