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u最近在京都忙著另一件大事,沒時間再去仔細斟酌橫濱事件的發展狀況,而且對方似乎打心底里認為冰酒和基爾酒會給他交上一份滿意的答卷。
也不知道面對這兩個一看就一身反骨的下屬,ru這自信是從哪里來的。
如果降谷零問亂步這個問題,對方可能會理所當然地回答他“一直以來對自己身懷恐懼卑躬屈膝的螻蟻,像ru這種人一定會認為反抗只是天方夜譚吧”
基爾酒在ru一系受到的壓迫遠遠不止表面上的那些。
當然,降谷零短時間內是沒辦法了解到這些事了。
諸伏景光視線狐疑地在幼馴染身上轉了一圈,總覺得對方還有其他事情沒有交代。
降谷零挪開了視線,不打算說橫濱會掀起混亂,都源自于他被人算計,在游輪水源里灑下的那一罐“醉生夢死”。
沒錯,降谷零在京都活動這么久也不是去游玩的,他調查清楚了那位“花在小姐”,知道了不少京都本地的秘辛。
可這些事情,降谷零認為暫時沒辦法和其他人明說,包括亂步。
京都目前的混亂完全能和橫濱相提并論了,如非必要,降谷零不希望無辜的人參與進來。
萩原研二眼見著這對藏著秘密的幼馴染開始了眉眼官司,也知道兩人有著共同的秘密不能被外人知曉,而且還都和亂步有一定關系。
松田陣平把墨鏡摘了下來,懶散地靠著工位桌子,伸手推了推萩原研二“hagi,你來問。”
事情的復雜程度不是一點半點,松田陣平光聽著兩個好像正在執行特情任務的人打機鋒,就覺得腦子都大了。
他指揮自己的幼馴染,代表兩人進行新一輪的討伐。
萩原研二和站在對面的伊達航對視一眼,示意自己先開始。
在場的幾人之中,只
有伊達航和亂步接觸很少,知道的信息也最少,但這種時候知道得越少反而越能理解現狀。
于是伊達航保持緘默,萩原研二略往前走了一步。
他的視線在諸伏景光和降谷零中間徘徊一次,合掌一拍,問“首先,第一個問題,你們兩個一畢業就消失是在執行我們不能知道內容的特殊任務對吧”
諸伏景光和降谷零對視一眼,同時點了點頭。
兩人都知道自己的同期很敏銳,在偵查能力上五人組可以說是不相上下,加上這種人任務在警校畢業生里也不是開天辟地頭一樁,自然能猜到些大致的原委。
因此兩人也不打算隱瞞,只是為了友人們的安全著想,不準備說確切的內情。
萩原研二一臉了然,緊接著,他面色略有些凝重地問出了第二個問題“這個任務,和亂步有關系嗎”
話音一落,現場猝然一靜。
伊達航仿佛從這個問題中發覺了什么,眼神變得有些凌厲,看向諸伏景光和降谷零,等待一個答案。
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面色也非常嚴肅,他們也很在意這件事情的真相。
諸伏景光在心里暗嘆一聲。
他覺得亂步這次的驚喜有點太過火了,他的確很開心能再見到友人,但這也就意味著,自己和降谷零的臥底身份會暴露在同期們眼中,而亂步身為里世界某組織成員的事情,也不再是個秘密。
雖說諸伏景光自己從zero叛逃的事情還能瞞一瞞,不至于第一時間就被正義感十足的同期們扭送警視廳。
但有一件事情怎么也無法改變,那就是身為黑衣組織的一員,亂步是常理意義上的“犯罪者”這個事實。
但凡他的同期們不講事理或者冷酷一些,亂步今天的處境都會變得很危險。
可亂步怎么會讓自己的計劃出現如此大的差錯,諸伏景光見識過對方一步三算,將所有細節掌握在手中的模樣,猜到亂步早就算準了他們五個人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