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回酒店,接下來的事情,由馬丁尼負責。”
諸伏景光點了點頭,轉頭又問車后座的另一位“zero,你呢”
“當然是和你們一起。”降谷零動都沒動,大有一副賴上亂步的樣子。
“好啦怎么樣都好我好困”亂步嚷嚷道。
諸伏景光一邊無奈地應聲,一邊腳踩油門,往酒店的方向駛去。
到酒店樓下的時候,亂步已經在車里睡著了,諸伏景光讓降谷零幫忙把對方扶到背上,可惜亂步警惕心不低,降谷零一靠近就有要蘇醒的征兆。
降谷零忍不住咋舌,新說諸伏景光這次的臥底實在是比他成功多了。
亂步現在完全把他當作自己人了,也對,畢竟是為了策反亂步情愿深入里世界的人。
降谷零在心里給幼馴染比了個大拇指,看對方又欣慰又艱難地把亂步背到背上,恍惚間好像看到諸伏景光從前照顧表弟表妹的樣子,溫柔得不像話。
三人回到酒店房間,一開門卻看到織田作之助和水無憐奈在客廳里對峙。
說對峙不太確切,準確地說,是水無憐奈被綁縛住雙手丟在客廳地板上,織田作之助手里拿著一柄匕首正在看守對方。
諸伏景光見狀挑眉“已經結束了嗎”
“嗯。”織田作之助點頭應是,卻發現亂步睡著了,他微愣,隨即問道“馬丁尼那邊已經將另一個cia臥底抓住了,這兩個人要怎么處理”
諸伏景光說“亂步說”
他話還沒有說完,背上的亂步就醒了,下巴磕在諸伏景光肩頭,伸出手指向地上神情緊繃的水無憐奈“給你兩個選擇,第一,你留下,你父親離開,向cia報告組織已經崩潰失去危險性;第二,你和你父親一起死。你要選哪一個”
與此同時的另一邊,ru的住處。
赤井秀一撬開了安全屋的門鎖,費了一番功夫才潛入,這是他近些天探查的第二十三個住址,前二十二個都無功而返,現在這是最有希望的一個,單從門鎖的復雜程度就遠超其他地方。
自從上次不歡而散,赤井秀一已經獨自調查有些時日了,亂步完全將他放置y,任何事都不過問,給赤井秀一足夠時間的同時,也讓他隱約有了些被小團體排除在外的感覺。
但這也沒有辦法,亂步對下屬的掌控力讓赤井秀一嗅到了一絲危險,他不太清楚蘇格蘭是怎么淪陷的,但這種完全對亂步無條件服從的狀態,讓赤井秀一打定主意和亂步保持距離。
他猜測,對方要么是有什么詭譎的操控手段,要么是在心理學上有所造詣,又或者,對方擁有那種和西西里那位黑手黨教父一樣的人格魅力。
不管是哪一種,對于赤井秀一這種臥底來說,都不適合走得太近,從亂步這里探得一些情報才是要緊事。
赤井秀一潛入安全屋,在屋子里翻翻找找,動過的東西又小心地放回原位,完全看不出一絲痕跡。
十幾分鐘之后,他找到了一個放置隱秘的保險柜,小心破解,才終于將其打開。
保險柜里是一疊資料,最上方的赫然是組織成員的資料檔案,琴酒的名字就寫在第一頁的資料欄中。
“西西里出身”這一行的相關資料被涂黑,沒有說明琴酒到底出自哪個黑手黨家族。
他粗略掃了一遍,在第三頁發現了琴酒與阿斯蒂聯絡的頻道。
赤井秀一思索片刻,拿出手機給fbi的同僚編輯郵件。
情報到手,目標,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