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等到第二天真的到了學校,他們才發現了另一個嚴峻的問題。
時間這么久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位置在哪里了。
班級還好,課本和作業本上都有寫,但是座位就不一樣了。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站在班級門口,面面相覷。萩原研二靈機一動,往松田陣平身上一靠,捂住肚子,裝出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拽住旁邊要進門的同學,“抱歉,同學,可以請你把我和小陣平的書包幫忙拿進去嗎我肚子有點痛”
被拉住的同學看著萩原研二疼痛難忍的樣子和旁邊一臉緊張地扶著萩原研二的松田陣平,連忙接過了兩人的書包,“可以,萩原君你快去醫務室吧等老師來了我會幫忙和她說的。”
“謝謝。”萩原研二朝著他笑了一下,腳下挪動步子。松田陣平很配合地扶著他走了。
除了交際能力滿分的萩原研二和被帶飛的松田陣平,諸伏景光也展現了自己的好人緣,降谷零和伊達航則憑借著自己的推理能力找到了自己的座位。
五個人坐到自己座位上的時候都松了口氣,沒想到有一天上學也這么有挑戰性。
兩對幼馴染相視一笑,伊達航看著自己已經不記得名字的同桌也笑了一下,然后去瞄他課本上寫著的名字。
一天的課上下來,五個人唯一的感想就是太無聊了。就算是從小到大的好學生降谷零在面對已經熟練掌握的內容也會覺得無趣,稍微有點難度的只有各種課文背誦了。
放學之后,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背著書包一起回家。兩人從來都沒覺得上學這么無聊過,從早到晚,機械式地重復著朗讀的過程,聽老師講授早就懂得的知識。
“幸好現在和小陣平是同學,不然說不定要因為上課睡覺被罰站了。”萩原研二朝著松田陣平眨了眨眼,配合著幼圓的臉只顯得可愛。
日本班級每年一換,他和松田陣平雖然一直是同一所學校,但不是每年都是同一個班。今年兩個人正好是同班還是同桌,上課無聊的時候萩原研二挑了個本子出來,今天一天兩人就聊了三大頁紙。
萩原研二腳步輕盈,對松田陣平說“重來一遍,當初學習時覺得困難的知識,現在聽起來都毫無難度。”
松田陣平單手把書包拎在手里,看著活潑亂跳的萩原研二,懶洋洋地說“這不是應該的嗎”不過確實有些不習慣。
萩原研二看著自家的成熟穩重的幼馴染,“小陣平就沒有什么感想嗎”
松田陣平打了個哈欠,“什么感想這個年齡就算想做什么也不行吧。”
“這倒是。”萩原研二感慨地說,“就像我雖然很想給家里幫忙,但是完全沒有想法啊。這個年紀就算去跟爸媽建議,他們也不會太放在心上。我又不可能阻止經濟泡沫,現在的年齡打工也不會有人雇傭。”
想要打工至少也要到高中才行。如果要想辦法減輕負擔就只能從學校下手,比如獎學金。
松田陣平想了想,他們家最困難的時候好像已經過去了。但是對于萩原家的狀況,他也無能為力。
兩個內里二十多歲的小朋友對視一眼,發現他們現在除了好好學習之外也沒有其他能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