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謝,舉手之勞。”萩原研二眉眼彎彎地說,“我有件事想拜托切原同學幫忙。”
切原赤也干脆地問“什么事”
萩原研二試探地說“昨天在網球場上”
切原赤也臉上的神情一僵,昨天在網球場上被教訓的事讓同班同學看到了嗎可惡,丟死人了
萩原研二不愿意強人所難,既然切原赤也認為被前輩教訓是件丟面子的事他話鋒一轉,夸獎道“聽說切原同學很厲害打敗了好幾位前輩。”
切原赤也臉上的神色立刻緩和了。這種大松了一口氣的神情,別說三個內里是大人的人,就算是同齡的同學也能一眼就看出來。
這位切原同學真是性格直率、表里如一。
萩原研二笑著說“切原同學很喜歡網球吧,所以昨天入校的時候才會那么激動,忍不住想和大家分享你的快樂和夢想。”
切原赤也不由自主地坐直了些,“沒錯我就是因為立海大去年拿到了全國大賽的冠軍才會努力考上這里的我要戰勝強者,同樣成為冠軍”
萩原研二看著激動得手舞足蹈的切原赤也,把話題轉回正題上,“立海大的網球社的確很有名,昨天我去新聞社入社的時候,發現大家都對切原同學挑戰前輩的行為很感興趣。知道我是切原同學的同班同學之后,都跟我說想要采訪你呢。”
“欸”切原赤也睜大了雙眼,驚訝得結結巴巴地說,“采、采訪我嗎”
萩原研二說“如果切原同學不想的話,我會去回絕大家的。”
“其、其實也不是。”切原赤也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表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語氣還是很果斷,“但是輸掉的比賽有什么值得采訪的,等我贏了之后一定會接受的”
萩原研二將切原赤也的拒絕轉告給新聞社的人,以為事情到此就暫時告一段落。
結果沒過多久,切原赤也再一次給真田弦一郎遞了戰書,并且信守承諾地把這件事告訴了萩原研二。
“拜托你了,萩原君”聽說了這件事的新聞社社長雙眼發光地把這件事再次交到了萩原研二手中。
萩原研二問“這樣的新聞讓更有經驗的前輩們來采訪會更好吧”
“但是切原同學并沒有同意接受采訪。”香取社長義正言辭地說,“可是萩原同學收到了可以旁觀的邀請吧”
立海大網球社的規矩還是很嚴格的,比如平時不經過允許不能隨意旁觀訓練。
這也是為了球員們能夠專心訓練著想,在拿到全國冠軍之后立海大網球社名聲大振,不限制入內的話,可能會有很多人來參觀。
萩原研二看著香取社長,在心里吐槽,就好像在他說切原赤也拒絕了采訪的時候告訴他,為了達到目的,就算是死纏爛打也是可以接受的。的那個人不是她一樣。
是把這份死纏爛打的功力用到他這里了嗎
最終萩原研二和松田陣平還是站到了網球場旁邊。
松田陣平打趣道“新聞社很輕松”
萩原研二裝模作樣地嘆了口氣,“如果只是負責每個月供點小稿件的話,的確很輕松啊”
兩人看著網球場上來來往往的小球,以及被打得潰不成軍的切原赤也。
萩原研二有些遺憾卻并不驚訝地說“還是輸了呢。”
松田陣平平淡地說“幾天時間不可能在實力上有什么突飛猛進的進展吧。”
萩原研二說“但是切原同學看上去很有信心的樣子。”
事實證明,只有信心是沒有用的。
不過接連兩次的打擊足夠切原赤也認清自己實力不夠的事實了。
萩原研二好奇地看著在網球場眾人中間的真田弦一郎,又看了看切原赤也重整旗鼓后在場外小路上找到的遞交入社申請的真田弦一郎,忍不住笑道“網球社真是人才濟濟啊”
松田陣平也好奇地看了看兩個真田弦一郎,判斷道“還好,仔細看就能看出區別。”
萩原研二說“不要拿警察的敏銳性和國中生的相比啊,小陣平。”
看著切原赤也在夕陽下跑圈的身影,和網球社的其他人看破不說破的樣子。
萩原研二笑著說“網球社還是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