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也提醒道“被發現
打架的話是會被老師罰的,zero”
他們完全理解兩個人的激蕩心情的,只是提醒了他們一下現在的年齡是會因為打架被大人制裁的,然后就放手不管了。
萩原研二諸伏景光小陣平zero有分寸的。
松田陣平和降谷零你一拳我一腳地在涼亭前面的空地上切磋,剩下的三個人里伊達航自動承擔起照顧他們的責任決定去買水,讓萩原研二和諸伏景光坐在涼亭里面聊天。
諸伏景光看著伊達航的背影,“班長還是這么細心。”他看著萩原研二的臉,“萩原,你小時候這么怕熱嗎”
萩原研二摸了摸自己的臉,問“還沒有緩過來嗎”
諸伏景光說“可能是因為你們走進涼亭一共也沒有多長時間吧。”
“感覺上已經很久了呢”萩原研二想了想發現的確沒有多長時間,只不過因為心情原因感覺已經過了很久。
萩原研二好奇地問“小諸伏,剛剛小降谷說的是你們的臥底技能嗎”
諸伏景光臉上的笑容就沒有掉下來過,“是啊,要是在臥底的時候被發現帶著警校訓練的痕跡可就遭了。”
“很辛苦吧”萩原研二注視著諸伏景光。
諸伏景光搖了搖頭,看了一眼跟松田陣平打得正歡的降谷零,“zero才辛苦。”
萩原研二理解地點點頭,“我們之中居然是小降谷一個人留到了最后”
“你還好意思說”松田陣平走進涼亭的時候正好聽到這句話,他一邊揉著自己的肋骨一邊翻了個白眼。
降谷零站到了松田陣平這邊,“萩原,你知道我和hiro知道你的死訊的時候是什么心情嗎”
如果不是因為情報來源過于可靠,他們還以為是有人惡作劇,才分別一個多月的好友居然就在任務中犧牲了。
他們一直以為臥底的他們的處境才是最危險的,降谷零垂下眼眸,結果居然是他這個臥底活到了最后。
萩原研二看著降谷零,眨了眨眼睛,故作輕松地說“我只知道你們每年都去我的墓碑前聚會。”
降谷零下意識問“你知道”
“當然是小陣平和班長告訴我的啊”萩原研二看著降谷零的神情要笑死了,“小降谷你在想什么
不符合科學的事情”
諸伏景光當然不能坐視自家幼馴染被嘲笑,“也不能怪zero,我們現在的情況就很不科學吧。”
“在聊什么”回來的伊達航把手中的水分給其他四個人,“看來我回來的正是時候。”
“謝了班長。”降谷零接過水喝了一口,說,“這個世界上總是會有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的。”
“比如呢”萩原研二睜大了雙眼,充滿求知欲地問,“難道小降谷還遇到靈異事件嗎”
松田陣平感興趣地看向降谷零,“你這家伙見鬼了”
降谷零白了他一眼,“誰見鬼了”
“不科學啊”伊達航隨口說,“說起來,我剛剛路過網球場的時候看到的網球比賽看起來就不太科學的樣子。”他看著其他人的眼神,補充道,“不過聽完他們的解釋就感覺還好。”
降谷零理解地點頭,“網球技術好的人打出來的球是容易讓人產生這種感覺。”
外行人看著只覺得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怎么能打出這種球,比如手冢領域、白鯨等等。
萩原研二把水貼在松田陣平的受傷的地方,一雙紫眸看向降谷零,“小降谷你是不是變相在夸自己”他夸張地說,“我可是因為在關東各校網球社參賽成員里沒有找到小降谷,都已經做好了連續三年都來看網球大賽的決賽的準備了。”
松田陣平靠在涼亭的欄桿上,把自己的水塞給萩原研二,自己按著放在傷口上的冰水,“就是啊,降谷你不是網球很厲害嗎”
降谷零吐槽道“有沒有可能你們找不到我是因為我這次沒有加入網球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