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一無奈地搖了搖頭。
幾個月前幸村精市還在網球場上揮灑汗水,把對手打得落花流水,現在就在病房里不能輕易運動,真是世事無常。
松田陣平說“zero不是說國三時候網球的全國大賽幸村還參加了,那時候他的病肯定已經好了。”
知道幸村精市病倒的那天,萩原研一就給降谷零打了電話,問對方還記不記得幸村精市的身體狀況怎么樣該不會對方之前說立海大在全國大賽只拿了兩次冠軍是因為第三次的時候幸村精市身體不好退出了吧
降谷零否認了他的猜測。他不記得幸村精市的病,但是記得他在全國大賽中出過場。那是一場硬仗,他的印象還挺深的。
萩原研一得知之后松了口氣,比賽輸了無所謂,身體好了就行了。
降谷零從腦海中搜刮了一些邊邊角角里的記憶,告訴萩原研一,幸村精市之后還參加了國家隊,當時的降谷零還看過比賽為曾經的同學們加過油。
萩原研
一說“多虧了小降谷的情報,我安慰起幸村君也更有底氣了。”
“原來幸村精市病的這么重嗎”降谷零皺了皺眉,“我只知道他病過”他有點無奈地說,“不過這一屆的網球選手都聽多災多難的。”
“我聽說了,青學的那種手冢部長據說手上有傷”萩原研一說,“小降谷,你這么拼不會就是打網球的時候跟他們學的吧”
“咳咳咳”降谷零被水嗆到了,一時沒辦法說話。
倒是諸伏景光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地說“zero從小就很努力,但是國中的時候好像是更努力了。”
降谷零終于把氣順平了,解釋道“大家都很努力地想要拿冠軍,我當然不能拖后腿啊”
“好在后來得償所愿了。”伊達航笑著說。
降谷零也笑著點頭。雖然他只拿過這么一次網球冠軍,但是當時那種驕傲和滿足讓人記憶猶新。
五個人現在周末時不時就聚一聚互通有無,實際上除了生活瑣事之外也沒什么可交流的,真的就只能像是國中生一樣比比成績。
萩原研一百無聊賴地趴在桌面上,“為什么我們不能跳級呢”
“讓跳級用處也不大,身體條件達不到。”降谷零理智地分析道。小孩子的身體素質就是不行,這是先天性的。就算是那位變小的江戶川柯南想要破案也要依靠各種道具。
單純只是學習知識的話,跟在學校上幾年級沒關系吧。
萩原研一看著一板一眼的降谷零,笑著說“真是小降谷會說出的話呢。”
“你之前不是還說我變了嗎”降谷零挑眉道,“現在就又改口了”
“有的地方變了,但小降谷還是小降谷嘛。”萩原研一說,“不信你問小陣平和班長。”
松田陣平說“這個混蛋金毛嗎大概是變得更欠揍了吧。”
“我覺得萩原說的有道理。”伊達航說,“不過最了解降谷的還是諸伏。”
“zero一直都是這個樣子。”諸伏景光接話道,“萩原覺得zero哪里變了”
萩原研一深深地嘆了口氣,抬起眼睛看著他們,一雙水汪汪的下垂眼可憐兮兮地說“比如以前在警校的時候被圍攻的比較多的明明是小降谷,現在就變成我了。”
降谷零幸災樂禍地說“可能是因為萩原你現在年紀最小吧。”
“所以可憐的研一醬就變成了食物鏈最低層嗎”萩原研一裝模作樣地捂住心口,“研一醬好可憐最小的難道不是應該得到保護嗎”
降谷零問“之前我被圍攻的時候你怎么不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