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單純看看啊”
“只是單純看看啊”
“只是單純看看啊”
同一句話被萩原研二、松田陣平、伊達航個人說出了種不同的感覺,調侃、遺憾、驚訝。
降谷零無奈扶額,覺得班長都被這兩個人帶壞了,“你們還想干什么我們現在這種狀況,別說抓人,追人都追不上吧”
萩原研二開玩笑地說“小降谷難道不想努力一下嗎”
“努力什么”降谷零很有自知之明地說,“不被警察趕走嗎”
伊達航問“所以真的不會被警察趕走嗎”
諸伏景光微笑著說“我們找個隱蔽一點的地方,用望遠鏡看。”
“這不就是偷窺嗎”松田陣平一言難盡地說,“金發混蛋你是覺醒了什么癡漢屬性嗎”
“什么叫偷窺”降谷零義正言辭地說,“這是在對危險人物進行監視和觀察。”
萩原研二眼神微妙地看著降谷零,“這就是公安嗎”
“并不是。”諸伏景光輕描淡寫地撇清關系,“公安和公安也是不一樣的。”他停頓了一下,又說,“但是zero說的沒問題,這只是為了了解一下怪盜基德的作案方式。”
“我有個問題,”伊達航問,“如果怪盜基德是室內作案的話,我們用望遠鏡也看不到什么吧”
松田陣平問“班長你已經接受這個辦法了”
降谷零挑眉,激將道“卷發混蛋你有本事別去啊”
“我憑什么不去”松田陣平嘲笑地說,“不去怎么圍觀你的癡漢表現”
降谷零的嘴角抽了抽,面對別人的時候的喜怒不形于色在面對友人的時候驟然破功,“都說了不是癡漢”
萩原研二聲援自家的幼馴染,“但是,小降谷的言行也挺符合癡漢定義的吧。”他掰著手指例數道,“去看對方的每一場表演,努力接近他的真實生活,時時刻刻關注對方的行蹤,在暗處監視他的一舉一動”
被萩原研二這么歸納總結了一下,其他人看降谷零的眼神也不對勁了。
松田陣平一本正經地說“hagi,你說的這個不是癡漢,是跟蹤犯。”
諸伏景光若有所思地說“比起跟蹤犯,其實私生粉更貼切吧。”
“私生不算粉”伊達航忍著笑,欲言又止地看著降谷零,“降谷你”
降谷零
他看向萩原研二,“萩原你是不是報復我”
“怎么會呢”萩原研二露出了無辜的笑容,“小降谷懷疑我嗎”
降谷零說“不是懷疑,是確信。”
“唔”萩原研二眨了眨眼睛,很痛快地承認了,“好吧,我是啊”
諸伏景光含笑道“萩原你這樣不行,怎么能這么輕易就承認呢”
萩原研二故作驚訝地問“小諸伏是在教我頑抗到底嗎”
諸伏景光笑得十分善良,“當然不是,但是zero現在還不是警察啊。”
降谷零磨了磨牙,“好啊,那我就一個人去好了,省得你們跟我一起同流合污”
其余四個人齊刷刷地露出笑容,伸出手像是順毛一樣拍了拍降谷零的肩頭。
松田陣平和伊達航一邊一個摟住降谷零,把對方固定住不讓走,一唱一和地說。
“怎么能讓你一個人踏入泥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