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叔的手饑渴的都在顫,夢中和小尼姑水乳交融...醉生夢死的一幕幕猶在眼前,此時那可人兒就在幾米開外,得了她的身子,就算下地獄也值了!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樣,鬼迷心竅,那股子邪火上來,天王老子都攔不住,二叔猛的沖了上去,嚇的這丫頭一屁股坐在地上,她不怕猛獸,卻奈何不了這已經“旱”了好幾年的漢子!
“施主!你要作甚!放開我!”小尼姑拼命掙扎道。
二叔猛的抱住了小尼姑,下巴都“渴”的發顫!哆嗦道:“小師父,我喜歡你,我真的好喜歡你,你還俗吧,嫁給我,我有錢,我有的是錢!”
“你放開我!”尼姑哭顫著,拼死拉住衣襟,怎么也不讓二叔把手探進去,兩相撕扯下,柴火撒了一地。
但她畢竟只是個小姑娘,怎么能扛的住二叔的力道,二叔直接把她掀翻在地,扛起腿,扯爛了衣服,雪白的肩膀露了出來......
小尼姑掙脫不過,哭得滿臉是淚,干脆放棄了抵抗,默默的念著經文,像是在祈禱,又仿佛在贖罪......二叔欲火中燒,管球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撲到親了上去,耳根,脖頸,一點點向下,聽不清尼姑在絮叨著什么,耳畔只能聽懂個“阿彌陀佛,阿彌陀佛......”
人生最大的快樂莫過于美夢成真了!昨晚上還如鏡中花水中月的小尼姑,現在就真真切切的被“蹂躪”在身下,二叔的獸欲饕鬄的釋放著......
然而,看著梨花帶雨,驚顫中眼神絕望的愛人,二叔畢竟還有點兒“天良”,心疼的安慰道:“丫頭,你這么漂亮,這么年輕,為啥要躲在老山里當個姑子,太可惜了,跟我走吧,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明媒正娶你,咱有錢,給你買好車,買房子,風風光光的把你娶回家,好不好?”
兩行清淚從女孩兒的眼角滑落,小尼姑抖顫中竟微微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令二叔吃驚的是,她竟然緩緩的抬起了小手,捧住了二叔的臉。
“施主,貧尼不怪你,這都是貧尼的業數,命中該有一劫,”小尼姑顫聲道,她看二叔的眼神也不再是敵意和恐懼,相反.....茫然中竟透著些許迷離。
二叔有些錯愕,心想...難道真的是張愛玲所說的:通往女性心靈的通道,是*****,縱然平時千般瞎逼逼示愛發誓,不如真實來一次......這尼姑莫不是動情了吧?繼而繼續身下的動作。
小尼姑壓抑著身體的反應,吭哧道:“貧尼也知道,施主并非壞人,但我不能跟你走,我從小被師父收養,在這山中長大,已經立志侍奉佛祖,斷然不敢貪戀紅塵......”
“可你已經破戒了呀?”二叔不解道。
小尼姑蹙眉咬了下嘴唇,說:“那并非貧尼心中所愿,實乃施主強行為之,然我依舊心向菩提......”
二叔不再跟她廢話,直接親上嘴,用實際行動證明“紅塵”的美好。
親昵間......尼姑果然被二叔弄得動了情,兩下茍且下,竟有些許迎合的動作,柴火堆旁的地上實在嗝的慌,兩人進了廟,在她的禪房里繼續那檔子事兒。
不知道折騰了幾回,時間已經到了深夜,二叔心滿意足之余,也無形中打消了所謂血煞的顧忌,那純粹是老牧民騙人嚇唬二叔的,小尼姑被他弄得欲仙欲死,繾綣的躺在懷中跟小媳婦一般,可就是不管二叔怎么勸,她死活不愿離開寺廟跟二叔下山,做他的媳婦。
給的理由也很奇葩,說女人修十世,才能變成男人,男人修十世,方能變成佛,今生她這輩子算是毀了,只能一生潛心修行,來償還破戒的業數,來世重修......豈能繼續墮落做別人的媳婦?
二叔問她叫什么名字?小尼姑說自己是個棄嬰,沒有俗家名字,只有個法號叫靜塵。聽她這么說,二叔才有些理解,為啥這姑子如此堅持了,因為從小耳濡目染,受的“毒害”極深,一時半會兒轉換不了思維,竟然相信世間真有轉世輪回一說。
又問她師父去哪兒了?為啥廟里只有一個人?
小尼姑解釋說,師父去鎮子上找修廟的工匠,本來廟里還有一個小尼姑,比她還小兩歲,住在同一個禪房里,也被師父帶走了。估摸明天一大早就回來,天亮前讓二叔趕緊走,千萬不要被師父和師妹看見,那樣的話,她就只有自盡謝罪了。
二叔被她說的唏噓不已,然而剛說完沒一會兒,院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嚇的小尼姑身子抖成了一團,連忙讓二叔躲床底下,千萬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卻不成想,院門外的人開鎖后直奔禪房而來,速度極快像是專門來捉奸的,此時再想躲已來不及,床底下有一堆雜物,根本挪騰不開!
禪房門一下被推開了,一個更小的尼姑站在屋門前,正好看見了二叔白嘩嘩的屁股,嚇的尖叫一聲,連忙躲閃一旁!
靜塵小尼姑更慌得差點兒癱瘓,掩上被子抖得如觸電。